钟来春学着村里的糙汉子呸了一口唾沫在地上,脸上的神情很是忿忿不平。
钟希望听了心里也是不得劲,那妇人向着她二儿子她可以理解,毕竟她大儿子被吓傻了,儿子不是自己亲生的,闺女得嫁人,她能指望的还真就只有她二儿子,但凡事也得讲理啊!
“那于川干啥打于光啊?”钟希望皱着眉头问。
“哦,俺问了,那子就是不!那子就是个闷葫芦,啥也不愿,看着怪气饶!”钟来春摸了摸鼻头气哼哼道。
“行了,你气啥,可能人家有苦衷呢?”
“他有啥苦衷可以出来呀,保不齐俺还能帮帮他呢!”
“哟,你子不是看人不顺眼还怨气挺大吗?咋现在倒想着帮人了?”
“咳,那不是俺不了解情况吗?”钟来春偷瞄了钟希望一眼,欲言又止,他是想既然她钟希望关心于光,那他也就跟着关心一下呗,反正他现在对她的所有决定一律支持。
钟希望被钟来春心翼翼的模样给逗乐了,抬手拍拍他肩膀夸道:“好子,知错就改有度量,是个男子汉!”
钟来春嘿嘿笑着抓了抓后脑勺,心里美滋滋的:“俺姐,那俺就回家去了!”完就蹦跳着跑开了。
钟希望摇摇头,对于钟来春特意过来告知她有关于光家里事情的行为感到好笑。
第二早上,于光来了,左脸上青紫了一块,嘴角也破了,结了一个红肿的黑疤,原本白皙清秀的脸一下子就破相了。他与钟希望对上视线时,眼神有些闪烁,神情亦有些窘迫,不大自在地坐到钟来春身边。
钟希望发现钟来春很是照顾于光,将他没来那几落下的生字一笔一划教他写,当然,他写得很狗爬就是了,其中还有几个字缺笔少划了,最后还是钟希望过来重新教了于光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