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绰号也就只是个名字而已,一般人也都不会想到要去挖掘它的深层含义。然而长大后的钟来春却对这个绰号深恶痛绝,他不敢反抗已经习惯喊他为“叫春”的长辈们,对同辈敢称呼他这个绰号的就毫不留情了,轻则叫骂呵斥,重则直接上手揍哭。
钟弟还,也是常听长辈们这么叫才跟着学的,这会儿见他姐笑了,心里愈发得意了,还长了栓,用手扒拉着眼睑并伸长舌头朝钟来春做鬼脸。
“婊养的!”钟来春气得咬牙切齿,将手里的钓鱼竿丢在地上就要窜上来揍钟弟。
钟希望下意识地护住钟弟,一掌前伸做出防御的姿势,同时大叫一声:“秘密!”
钟来春心虚,一听“秘密”俩字就恨恨地停了手,凶神恶煞地吼道:“滚!”
“别啊,江…钟来春,我今来可是有重要事情要和你的,咱们去老猫家那里吧!”钟希望堆着一脸笑道。
“滚!不去!”鉴于前两钟希望从他那里抢走了粮食,钟来春现在是恨透了她,要不是怕她把他私心藏粮的事情出去,他都恨不能见她一回打她一回。
“你看这是啥?”钟希望见钟来春不买账,直接从外罩褂兜里掏出一个蓝布包裹起来的成人拳头大的物件。
钟来春一瞅见那蓝布就条件反射地眼皮一跳,然后他看见钟希望将那块蓝布解开一个边角,露出白色的大米,下意识地就要去抢。
钟希望嘴角一抽,就防着他这一手呢,急忙又将布包起来揣兜里。
“你干吗?明抢啊?”
“本来就是你抢俺的!”
“讲点道理啊,那叫见者有份!”
“俺呸!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