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接管宗藩院、宝泉街。。”
“枢密院、大参事府”
“少府寺和司农寺诸局、厅、所,并左右库。。”
“京兆府南北院和五官厅。。”
“卫尉寺的宪营和五坊武库,京大的训导队和京武的学军营。。”
“军器南北监和将作监的护队。。”
“御史台和通政司尚未肃清”
“珍异坊的夜叉营和塞种营已经解除武装了。。”
“横断义从和骠子队已经宣布加入大业。。”
“胡貊营尚在青浦口老营顽抗当中,有神机军一部炮手与之合流。。”
“易州团练和庆州团练,还有花尾的后备乡兵,愿意交出营防而且做壁上观。。”
一个个被控制住的关键和要点,在一张详细的大地图上被意义的逐渐标识出来。
“甄泉坊柳泉街的战事再度受阻”
一名武吏进来禀告道。
“请求其他方面的支援。。”
“等等,甄泉坊柳泉街,可不在我们的预期攻占和控制方向上”
他突然打断对方,再次仔细查看了一番地图后才道。
“是谁自作主张攻打过去的。”
“这里可是就连第三类候补目标都算不上。。”
“不是下令,派人就近监视和防止有人逃出报信就行了么。”
“这是谁人擅自行动的。”
“最先是从第十路甄德全的手下开始。”
“然后海外义从的陈子锟部,冯十三部,还有防军苏云怡和刘怀德部,都相继赶了过
去支援。”
“但是还是没有能够拿下,这才向中枢这里请求别路协力的。。”
“混账,真是一群混账”
他当场就破口大骂了出来。柳泉街那个新晋了清河侯的目标,身份明显有些微妙。虽然手握重兵在外
,却对广府的局势鞭长莫及,属于对局势毫无影响的第三方。
根本没有必要过多针对和招惹,而只消在事后予以拉拢,就可以事半功倍的对象。却
被这些家伙,因为个别人私心而马上推到对立面上去了。
“是前灵璧侯和林漳泉的意思”
”该死,“
那个灵璧候也就罢了,听到后者这个名字,他也不得不暂时失声了。因为,这个家伙
的肆意妄为和无法无天,却是连他都要有所忌惮的,也只有把他从外域弄回来的那位国老,才能约束得了他。
“难道真的要放任不管么。”
然而思前想后到了这里,他还是有所退缩和妥协,放弃了派人约束或是另行指派的打
算了。
反正援引这些家伙的用处,是用作在那些尚未掌握局面的城区内制造混乱,掩人耳目
兼分散他人的注意力,以变相遮掩在宫中内外的行事;
一亦大事一成,他们这些借助过的手尾,都要当作城中变乱的罪魁祸首而慢慢处置掉
的,就姑且让他们猖狂一时了。
至少在东海道的水师已经末微,而大部分西海道和近畿水师,都站在自己这边的情况下,已经没有人能够从海路出逃,或是把消息送出去了。
而在另一个地方,路口上已经被横七竖八的尸体和血污,给填满而无法下脚了,被街
垒背后的弹雨给打的抬不起头来的进攻人群中,也有人在大声的抱怨着:
“直娘贼的,这里头哪来的那么多火铳啊。。”
一名头目摸着脸上的血痕。
“打得像是雨点一样的密,这让人怎过的去呀。。”
“真是亏大发了,这几百号兄弟一鼓作气投进去”
另一名头目接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