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带着一身陆务观,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对着眯着眼睛的老者轻声行礼招呼着。
“阿游来的正好……”
鹿公停下对儿子的训示,对他脸色稍雯道。
“有些话正好与你分说一二……”
“不要和他们走的太近……”
“无论是顺化党人,还是正定党人,,”
“兴化派还是维新派,”
“都不是你现今的身份可以随便沾染上的……”
“毕竟与过去所有不同了。”
“你现在也是一方守臣之身,不要轻易被那些人牵扯进去。”
“在执政诸公眼中,那些只会在口头上见真章,实质上无关要紧的清流、士人、学子是一回事,”
“但是掌兵理政的在任大员的倾向和态度,那就是另一回事……”
“正所谓此一时彼一时尔,”
“你过去结交他们的圈子,也该是好好梳理一番了”
“当然,我不是要你就此彻底与彼辈断交,”
“而是要分清楚那些言行如一可用的实务之才,”
“哪些又是只会惩以口舌之利,而鼓动裹挟别人为自己造势取利的虚妄之辈。”
“虽然他们之中大多数都不为国朝当权所喜,但是相应的才学和经验,也有一些底子”
“若放在淮东之地,却是可以成为你和稼轩的蔽翼和助力的……”。
“也更不容易犯上那些朝中当权之辈的忌讳。”
“孙儿省的了……”
陆务观有些心悦诚服的道。
“阿翁所见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