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毫不客气指名的对着来人道。
“并非如此。。只是”
他赶忙应声道。
“那怎敢做如此非分之念。。”
我愈加严厉打断他道。
“真当我淮东大军不敢过河么。。”
“或者说,张子能那厮自觉羽翼丰满而无所畏忌了。。”
“那就一切战阵上见真章好了。。”
“切切。。并非如此啊。。”
然后,就见这个王时雍噗通一声趴在了地上。
“某家只是代表都督,谋得更多援助与合作而已。。”
“为此自然丝毫不吝所出的。。”
“火器乃本阵之根本,绝不可能外流的。”
我继续斩钉截铁的道。
“尤其是流入敌营之手,。。”
“这是要坐实我方通敌之嫌么。。”
“冀州不动,则我淮东不动。。”
我继续示意道。
“这是最基本的底限。。”
“然后,在这个基础和前提下,或许还有的商量一二。”
还没有等我按照计划开出后续条件来。
突然有人走过来想我报告了什么,让人心中不由的一凛,居然还会发生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