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我抚摸了下意犹未尽的抱头蹲,她乖巧的暂时避开了。
“偷窥别人的好事,很好玩么。。”
然后影子慢慢地拉长到了我的身边,变成某种熟悉的气息,我再次叹了一口气。
自从回来的海路上那件事之后,三枚就告病了很长一段时间,在我身边缺少了她所扮演的持剑随扈角色,还真是有些寂寞和不习惯啊。
起码在此之前,虽然她一直保持了足够的距离和警惕,从某种意义上把我当作洪水猛兽一般的来日夜提防,调戏和逗弄起来,也有别样的乐趣啊。
但没想到的是,三枚病养好了之后,居然还产生了这个,喜欢蹲墙角偷窥的独特怪癖来。
“不。。不是。。”
涨红脸的三枚有些不知所措束手做推拒状。
“我只想说一件事。。”
说到这里,她露出一种悲壮的殉道士式表情,就像是引颈就戳的天鹅一般,又像是押上祭岸的牺牲般,用一种细弱蚊呐的声音道
“你其实没有必要。。我。。也”
“必要什么。。东西”
我故作茫然状抱怨道
“我听不见。。”
“你就不能说的明白些么。。”
“你为什么要对这么小的孩子下手。。”
深呼吸和胸口激烈起伏之后,她像是下定了什么极为重要的决心。
“如果想要女人的,。。”
“其实我也可以的。。”
将这些都宣泄出来后,她的脸色再次涨成了通红,却已经有些决绝和慨然就义的味道。
“女人。。”
我冷笑着打量着她的头脚,重点在她被重新紧束起来的胸口上打转。
“我可不觉得,”
“话说,你现在这个样子,哪有一点女人味。。”
“.。”
被我补刀和重击之后,她脸色激烈转青转白的羞愤和失落,像是抛弃了什么重要不顾一切的大声道
“你想怎么样。。”
“要想做个女人。。”
我转身回房拿来一叠衣群,塞到三枚的手上
“那就把这件先穿上好了。。”
“你.”
她脸色再次变得难看起来。
“到底行不行啊。。”
我不耐烦的抱怨道。
“不是只会说空话把。。”
然后,我手里的东西,就被人被夺走了。
....。。
片刻之后,三枚躲在房间里,毫无之前的强硬和气势,而是抱着这件轻盈柔软的衣物,就仿若沉重千钧。
柔软轻薄的衣料和通透的材质,让她幼时的记忆,又恍然又在眼前,比如那位整天不苟言笑,而令人胆战心惊的父亲大人。
以及不断以各种名目,被送到他卧房和军帐里的漂亮女人。其中绝大多数只会呆上短短的数日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