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他一起没见识过极北严冬的厉害,而不小心被冻掉身上物件,甚至是命根子的倒霉鬼,也是不乏其人的。
一想到这里,他身上某些涂过海狗油和鲸脂药膏的部位,又有些麻痒刺痛难耐起来。
都怪自己不小心上了贼船,他在前在广府的时候,就已经被一个姓宇文的女孩儿给恐吓和胁迫了,拿捏住把柄不得不去参与了一些冒着风险的事情;
结果好容易苦尽甘来,随着投资对象的军队到了淮东之后,却又被自己的投机对象,给驱使的疲于奔命,难道是上辈子欠他们的。
或者说,还是他骨子里,传承自那位颇具冒险精神,而从极西的法兰克王国,寻根溯祖漫游无数的国家,而抵达遥远的东土大唐;最终在东西大陆之间扎根下来,被称为“巴格达战神”“伟大旅者赛特”的先祖血脉在作祟。
让他在对各种新领域的探索和冒险生涯,既煎熬又是享受的格外乐此不疲。
毕竟,他从小就觉得自己并不是一个合格的神职人员和传承者。
这时候,他等待已久的召见,终于送达了,也让他摆脱了这些烦恼和纠结。
私下会见的书房内,小孔特里诺亚的声调不由自主的高起来。
“什么,”
“您让我私下另起名目,以南海社为潜在的防患对象?。。”
他有些瞠目结舌的道
“必要的时候,还可以伺机打击和劫夺。。”
“这这这,,又是怎么回事。。”
他只觉得自己,好容易摆脱了大夏的那些烦扰,却又陷入另一个深不见底的大坑当中。
“只是防患于未然的手段而已。。”
对方仍旧是不紧不慢的道。
“别人都与国中牵扯过深,容易引起对方的警惕和觉察”
“也只有你的域外背景,最是合适了。。”
“当然,你也可以籍此,向对方卖个好价钱。。”
听到这句话,肥孔脑门上的油汗,又不免冒了出来。
....。。
广府,上城,归元街,大名鼎鼎的贵春苑,
那些身价千金的当红女伎和乐工优伶们,都不见了踪影,只剩下满桌狼藉的杯盏,和若干座对愁肠的官人,半醉半醒的长吁短叹,相互交换着消息。
“司农寺丞李崇年在家上吊了。。”
“少府寺的主簿邓玉琪突然急病死了。。”
“三司使下的都转运司判官杨文龙。。弃职潜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