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宗正寺能够管的人虽然很多,但是偏偏就管不到我头上来。只是他们为什么回去招惹一个孀居在家的嘉业君呢。
接下来,我抱着满肚子心思和疑惑,在二门内见到了一身紫花锦蔓的宫装,而表情有些复杂的嘉业君。
“你可算是来了。。”
她微微叹息了一声。
“这又是怎么回事啊。。”
我有些惊讶的问道
“那些宗正寺的人,为什么要过来滋扰。。”
“都是这些许家资,惹出来的是非。。”
嘉业君似乎有些难以启齿的道。
“却是让郎君见笑了.。”
原来,在国朝的北伐失利后,作为坐享食利阶层之一的嘉业君,也不可避免的遭受到了好些地产物业贬值和债市跌价,所造成的冲击和影响。
因此,为了弥补损失她和本家联手,在兰麝号的名义下,利用与我有关的内幕消息优势,联手做了好几大单低买高卖的倒转,由此斩获了不少。
但是因为她的主要收入都是邑地出息,平时手中没有太多的活钱,因此,相当部分本钱,她以名下的封邑为抵押,向宗正寺短期借贷而来。
然而,带到一切都尘埃落定一段时间之后,那些人突然找上门来,以她的借贷不合规矩,乃私自相授为由,索讨本出和进益。
“却不慎被流转出去,让人起了想念。。”
“以涉及宗产为情由,索要利益。。”
说到这里,她不免叹息了一声
“多谢你的援手和好意。。”
“只怕此般之后,宗正寺哪儿,还会有些麻烦。。”
“若是因此连累了府上。。奴此后都是于心难安的”
“麻烦,我最不怕麻烦了。。”
我冷笑了一下,宽声安慰道。
“这个梁子,有我接下来又如何。。”
宗正寺算什么东西,宗室又怎么样,还不是用富贵圈养起来的一群寄生虫而已。
这事情背后虽然看起来不那么简单,但实在不行找人跟上去,寻机套头打闷棍,关到小黑屋里去拷问情由好了。
如果事有不谐,就马上沉河处理掉,谁能说个不字呢。
“说了这么多,都忘了正事。。“
她绝美风韵的面容上,突然再度愁眉不展长颦道
“正事。。”
我楞了一下,还有什么正事啊。难道不是因为宗正寺这些是非么。
“你可知道媚媚又病了。。”
“媚媚病了?,”
我有些惊讶了半天才想起来,这是她家那个害羞如小兔子的女儿闺名。
“我希望你能去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