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也。。”
张先欣然应承道,然后他转头对身边的牛皋道。
“伯远也一起来吧。。”
“我看你酒虫早已难耐了。。”
“呵呵。。”
牛皋摸头憨笑起来。
“还是张头儿最知我。。”
“说来你与鹏举,还是有所渊源的。。只是浑然未觉而已。”
张宪又继续介绍道
“若不是鹏举以六团人马,在宋州硖夹山下的无险可守之地,阻却了倾巢而出的上万番胡,足足两天两夜不得寸进。。”
“你又哪得轻易带着袭夺的数万畜马,全身而退呢。。”
“此回更当是好生亲近一番才是啊。。”
“张头说的是。。”
牛皋认真点头抱拳的道
“真是多谢鹏举兄了。。”
“何须如此呢。。”
鹏举兄也有些手足无措的赶忙扶住。
“都是勤于职守而已,不当仲伯的。。”
“韩副统到.”
这时一声高声通报,让宴会中的声音都小了下来,也将正在攀谈的众人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随着楼下传来登登拾阶而上沉重声响,一身淡紫戎服的韩良臣,出现栽了众人面前,顿时引得一阵纷纷上前招呼和寒暄。
“他也从益都过来了,真是好极了。。”
张宪有些欢喜的对着鹏举道。
“你该先见见这位韩副统的。。”
“到了你这般位置,日后要打交道的日子长着呢。。”
当然,他还有不便交浅言深的内容。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位除了在战场上驰骋帷幄,平日里一贯不声不响低调收敛的御营左军副统制,才是那位罗制帅军中最为亲信的第一人。
其执掌留守的关键程度,甚至犹在名面上深受制帅看重的首席部将,第一兵马使风卷旗之上。
而在这里,就像是某种历史的巧合一般,在另一个时空轨迹中,有所交集和关联的名字,换了一个完全不同的时间线后,又因为某种阴差阳错的缘故,而重新交汇在了一起。
.....。
而在临沂城的另一端,
简装易服的总材官孔吉吉,偷偷摸摸的拐了几个街口,确认了身后没有多余的尾巴与盯梢之后,这才来到深巷中的一所院子里。
里面早有一群蒙脸人,在等待着他,无一例外的头上都带着一对各种颜色和形状的猫耳,手里还拿着散发着油墨香味的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