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要拷掠逼问,也找不到多少对象。至于那些穷棒子苦哈哈就更不用说了,用上官交代的话说,去凌逼他们刮不了多少油水,反倒平白坏了自己的名声和人心,实在费力不讨好。
反倒要从地方上的那些收获中,拿出些粮食物资来,招募他们做些简单粗重的杂役。只消举手之劳的一点点小恩小惠,就可以比较容易的树立起,公平交道的名声和口碑来。
他正在烦恼纠结着眼下的任务,
突然,城头高出望台上吹响了预警的鸣号,杜桑不由跳了起来,高喊这护兵的名字,给自己披甲挂刀。
那些正在城墙下操习的士兵,也在各自火什的老兵叫喊和吆喝声中,迅速完成兵甲铳器的整备,列队奔上城墙来
按照预设的位置,纷纷进入箭哨和门楼,或是在垛口蹲伏下身子,用三眼铳和弓弩,对着来敌预警的方向。
正在城中巡曳的士官们,也此起彼伏的吹响集结的哨子,将那些正在别处执行勤务和休整中的士卒,都紧急召还回来。
因此,当出现在天边的大队人马,开赴到近前之时,迎接他们的是严正以待的城墙和戒备。
“稍安勿躁,貌似友军的旗号,”
杜桑却松了一口气,放下长筒咫尺镜,高声道
“城上小心戒备……须防有诈”
随后他们从城下,得到了对方前来接防的手令。
半日之后,我在宋城的本阵,也接到了类似的通报和军令,不由有些惊讶起来,
按照惯例夺占了新地区后,就开始向前沿军行司纷纷送出,各种要人要装备要物资要援军的文书。但之前总是有各种理由,没有那么容易如愿,似乎这一次得到的回应和反响,却是快的令人难以置信。
今天这是怎么了,我不由陷入深深的思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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