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们在藩主府邸大门前的广场上,终于遇到了第一个阻碍。海港和城墙上消失不见的几只卫队,全部聚集在这里,分作内外数重,挡住了我们这只队伍的去路。
其中大多数是生面孔,看起来这些年颇有变化的,当然还有因为其中相当一部分投奔了我的缘故。其中的大部分头目,我居然都不认得。
作为城中藩主的居所,同样也具有某种防御性质的风格,高墙和墙边坞台,层叠而上的砖石建筑,都是有利于居高据守一时的。
然后我的扈卫中,有相熟的国人开始喊话和交涉,周围也聚拢起来一大堆尾随而来的国人和家臣,各种起哄和助势。但是居于城上的卫队领队,口口声声职责所在,就是不肯松口让我带队进入。
“那就,打道回府吧……”
我下令道,他们楞了一下,那些尾随而来的家臣国人,更是一片哗然。
那些人脸上也露出某种不知所措的表情来,没想到我就会因为这个小小一点妨碍,顺水推舟的转头就走。
“袁使臣,请您做个鉴证……”
我用不大不小的声音,继续道。
“不是我不想尽孝床前,而是有人隔绝内外……”
“假传命令阻隔为难,不欲是我父子相见……”
“那就只好换一个场合再相见了……”
“省的……我省的了……”
在一旁扮演某种陪衬的袁主事,脸色虽然有些泛苦,但是还是解下我的话
然后坐在车前的御手牵开始挽着马车,呼喝准备转头。
这下里面观望的人坐不住了,一阵激烈而短促的争执和呵斥过后。
“请留步……”
几声大喊随着大门中开,却是老管家罗阿菩,带着一众亲随仆从,匆忙赶了出来。
“大公子且听我一言……”
“主上病中,格外想念大公子……却当不得如此大张旗鼓的行事……”
“所以你们就把人吗都聚集起来,等着阻挡我么……”
“怎么会,不过是担心藩主病重,城中动荡,有些不贵植被借机生事,而格外加强的戒备而已……”
“不是戒备担心我乘机夺权么,,”
“这么会……”
他脑门上突然冒出些许汗迹来。
“那我既然为病中父亲而来,这既是藩务也是家事,自然无不可对人言的
我冠冕堂皇的道。
“这些国人代表,也可以进去坐个现场见证好了……”
“免得别有用心之辈……事后借机生造讹传我的构陷之言”
我乘机抛出另一个方案。
“大公子,你实在想得多了……”
罗阿菩的脸色都快苦的皱在一起了
“我想多了么……不觉得啊
我凑到他耳旁轻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