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不管背后,但是已经站出来的人,死活勿论,必须给我个交代。
“如果你们做不到的话,也不能妨碍我自己去拿……”
“这个”
杜俊怡犹豫了一下。却是邓首座抢着回答
“理应如此”
在“我”走了之后片刻,杜俊怡叹气道
“最后那条,邓公何苦要如此应承他呢,……”
“我知道你与檀郎的交情,也晓得你的初衷”
邓首座,不动声色的警告道
“可陈家的好处,不是那么好拿的……”
“一不小心把我们推事会,都给拉下水了……”
“龙雀园那里递了准信,对宗藩院表示了某种关注,并且附和了某项提请
“现在事态,已经不是你我可以操弄的了……”
回家之后,已经深夜,打着哈欠趴在桌子上,等待我的谜样生物,听完这个过程之后,突然发问道
“为什么加上最后一个条件,这不是将他们背后的人逼到墙角,得罪死了
“你以为我轻易放过这些罪魁祸首,他们背后的人,就会对我感激涕淋,伸出有好之手么……”
我白了她一眼,这或许就是女性和男性思维立场的细微差别。
“少女,你太甜了……”
“既然我们已经变成对方的绊脚石,又何必担心得罪多一点少一点的差别
“只能拉开车马,见招拆招了……”
“毕竟我们也不是孤军奋战的……”
在这里只是达成一个意向,然后看各自的条件和事先情况,才能完成最后的协议,陈经历作某种意义上的代表,见证现场的交涉。
我这边的战场或许已经暂告一个段落,但是陈夫人那里的战场,却是才刚刚开始的。
随后下来的几天,我发现自己似乎有点低估他们补偿一二的决心和内容了
一夜之间,各种问题似乎迎刃而解了,或者说自然而然的消弭无形了。
广府海兵总署新派来的代表,提出一个数额更大的订单,而且期限长达八年,采购范围扩大到二十多种。
攀污蓝路坊的那几家人,被最快时间以判了流放和杖刑。
天工号和八云社的牌照,也在最快的效率内,重新发下来,有经办吏员亲自送到门上。
那些打交道的人,也似乎换了一遍,各个都变的温文有礼,服务热情,一股子模范公务员附身的情形。
这就是幕后的权势直接体现到台面上来的作用,让人飘然不可自拔,又有点虚幻不够踏实的存在感。
很多年后,我得以大权在握,再临此地,重新接触到折断尘封的旧档之后,不由的会感叹,当年的机缘和运气使然,居然在人生起步的阶段,躲过了这么一次半途而废的灾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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