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场是妈妈的责任,她心里也奇怪,柴一诺脾气是极好的,一直很让着柴少。
今天是怎么了?
柴妈妈看柴一诺不说话,唯有使出杀手锏,她酝酿了一下情绪,小声劝道:“诺诺,你也别怪你弟弟,他怪可怜的,小时候都怪我没看好他,让那个带他的保姆虐待他,所以年纪那么小,就留下了这个不记女人样子的心里病。”说完,竟然瞬间眼泪流了下来。
这又是哪一出?
柴一诺这下真头疼了!
“过去那么久的事情,妈你还提那些干什么?等我有空,去看几次心理医生就好了。”柴少也唯有安慰道。
柴夫人却抹着眼泪说:“现在眼看你都这么大了,以后结婚怎么办?这简直都不敢想,老婆要给你戴绿帽子,挎着一个男人走到你面前你也认不出可怎么办?”
这是当妈妈该说的话吗?
柴少露出郁闷的表情,苦闷的看向二哥,刚刚的兄弟斗嘴已经都忘了,此时就要兄弟同心:“我认得人的,二哥那里,那个叫阿缘的女孩,我就认得的。”柴少理直气壮的说。
却没想柴一诺根本不配合,落井下石的说:“那是因为那女孩总穿一种样子的衣服。”
“你胡说,上次她明明穿了我买给她的裙子!”柴少修正他。
柴一诺冷笑了下说:“还是花的我的钱!”
“阿缘说了,那是劫富济贫!”柴少理直气壮。
柴一诺不理他,对着妈妈说:“那女孩,傻的很!就是她烧了老三的房子,妈你别忘了。”
“烧房子算什么,我就说你这人怎么没有同情心。”柴少也一拍桌子:“我认识她的时候,你不知道她可怜的,都不知道饿了多久,住在那个江南公园里。”转头对着自己妈妈说:“是真的住在公园里。”
柴夫人呈表情呆滞状。
“是不是很可怜?所以我让她去二哥那里上班了。”柴少对着妈妈说。
柴夫人点头:“有个地方上班是好点。”
却没想柴一诺更怒:“好什么好,那是祸害我,先是把烂金鱼扔进我的风水鱼缸里,又是把我那儿当家了,现在,她每天除了睡觉,都待在里头。”
柴夫人不解:“白天也待在里头?待在里头做什么?”
柴一诺露出极致郁闷的表情说:“她说外面太热,里面有空调!”
柴少左手捂上脸,这么丢脸的事情,还有丢脸的说法,好有惜缘的风格。
柴妈妈一看俩儿子没事了,一拍手说:“现在没事了,都给我老实上班去!”
“妈,你的眼泪呢?”柴少问,说不哭就不哭了。
柴夫人一顺头发:“目的已经达到,女人的眼泪只是武器,你不知道吗?”说完站起来:“我呢,出去打牌去。哎呀每天都要去,真辛苦!”
上班的没喊辛苦,要打牌的说辛苦!
柴夫人叫了司机,出门欢快的大牌去了,留下俩儿子风中凌乱。
今天
柴一诺约了高格,高格说有事找他。
俩人去了小时候玩赛车的地方,小跑了两圈,高格把车开离赛道,下了车,把手套钥匙交给旁边人。
柴一诺的车跟停在他的车后。
“你退步了。”柴一诺一关车门就说。把手套和钥匙交给另一个人,两人向旁边的看台走去。
“是不是时间都用来玩音乐了?”
高格笑着说:“想玩也玩不了多久,家里总催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