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没操练,这酒量总归是退步了"良久,他才松开她。
"天?这还退步了!够我醉三次有余了吧"欧阳静呼地爬起来。
"你是女人!",他瞧她一眼,说。末了不经意地瞄了眼靠在欧阳静那边的手杖,大概对昨晚醉的程度就更清楚了。
"嘿你这个旧社会的男人",她扑过去,作势要打他,这人居然还有重男轻女的封建思想!
她哪是他的对手,不过是又一次自动送上门的羊入虎口罢了。
后来秦仲霖因为要健身,所以比她先起床,她又赖了会儿床才慢慢倒腾,难得这人宿醉了晚起,她终于有机会去健身房看看了。
可当她走向那扇门时,推门的手忽然又变得有点犹豫,他的世界不仅是外人所看到的能力与谋划、呼风唤雨与荣华富贵,还有无可奈何的残缺和无力,还有不为人知的挣扎和脆弱。
她没进去,只是将门推开了一条缝,站在门外面。
她看到他强有力的臂膀正扳动着器械,黑色紧身背心将他的胸肌和腹肌勾勒得刚刚好,既不张扬,又能看见实实在在的力量。
落地窗外有阳光洒进来,简洁的健身房里除了他厚重的呼吸,旁边斜靠着的双拐就显得尤其耀眼了,甚至渐渐的,在欧阳静眼里,整幅画面只剩下了阳光和那一双拐杖。
"偷瞄的话手脚得再轻些",里面传来秦仲霖运动的喘息中带着戏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