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被他看不去什么,可他那眼神,让她觉得自己像是被扒光衣服一样。
极不自在。
要推他出去。
却是被他将身子抵在墙上,他双手烫得吓人,紧紧地箍住她的腰,眼里蒸腾的,被他极力压制,才不至于喷涌而出。
他嗓音低沉,微哑,却如何都掩不去言语间的怒意和霸道:“给你两周时间去跟他分手。如果你不去,那就我去。”
不想等,真是一刻都不想等。
去tmd隐忍,去tmd等待,统统见鬼去吧!
今天早上,她在b超室里,他在b超室外。
他那么镇定从容的人,泰山崩于前都能面不改色,可那时却遭受了生平从未有过的忐忑。
廊顶灯光,照亮万物,也将影子投映地上。
看着投射在地上的他的影子,他才知道他紧紧攥起的手一直在微微颤抖。
怕了,那刻是真的怕了。
知情者只有哥哥、嫂子、她三人,没人愿意告诉他,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必须自己查出来,尽快,尽他所能之快。
根据种种迹象推断,他确信她和韩恕不是真正的男女朋友。
可太在乎,就是即便确信,也生怕、生怕命运与他开玩笑。
所有的躁动不安、惶恐惧怕被检查单上那几行字,安抚殆尽。
同样的答案,心情却天差地别。
两年前,他问哥哥。
后来,在西伯利亚的漫天风雪里,他收到了哥哥回复给他的那两个字:“没有。”
那时的心情他如今才彻底读懂。
失落。
藏之心底、挥之不去的失落。
她放手,他挽留,可死了的心,他如何都留不住。
如果有个小生命到来,那么,她就没有理由那般决绝。
不知他心内早已百转千回,听闻他说分手。
叶蕊冷静回他:““那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邵亦轩眼底隐忍的疏狂野性尽数释放:“如果我现在睡了你,就有关了,是吗?”
“你敢!”
“我没什么不敢的。”
他还好心地冷静为她分析:“你现在工作太累了,极需休息。”
“所以呢?”
“把你关我房里,日以继夜,直接让你怀孕休息,如何?”
叶蕊言语嘲弄:“邵先生还真是喜欢我这具身体呀。”
他问:“何以见得?”
微红了耳根,她不语了。
他修长的手指轻抚她的脸颊,低柔着声音,哄着:“听话,去分手。”
叶蕊水润的双眼盯着他瞧,那双眼里浸透了无尽的妩媚风情,朱唇丰润,轻轻颔动,往日飒爽的音调此刻是刻意娇柔几分,万种风情尽在其间,势要酥掉人的骨头。
简直王炸!
她的小脸促进他,双眸直勾勾地看他:“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想睡我就让你睡,但睡过之后,请你从我生命中彻底消失。第二,开门出去,立刻马上。”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赶睡觉前写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