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有立场了?”我无言以对。
‘有啊,哪儿没有?’马克反问,加重了语气为了讲下一句,‘我是你的追求者,记得不?’
我继续无言了一秒,不受控制的被逗乐了。
“所以我的追求者阁下对我的困境有何高见?”我问。
‘你要来加州吗?’
“不去。干嘛?”
‘那就算了。’札克伯格说着,就给我……挂断电话!
难道我落魄到得去找麦克斯跟卡罗琳求助了吗?喔不,不不。那完全是个自杀选项。冷静。我得冷静。
安德鲁没有明确说他买哪天的机票。送我花之后他就在伦敦忙得团团转,我在新闻上看蜘蛛侠跟英国的复仇者合作出击就知道,我现在不要去烦他。这不是说他不会为了我分心,对,这就是问题了。
上班时间,我自个儿在a4白纸上乱涂鸦。托比走过来,盯着我的涂鸦看了几秒。
“很抱歉造成你的困扰。”托比温和地说。
这句话在我的预期之中、却也完全不是我真的想听到的一句话。我抬起头,忍不住对着托比叹气。
“拜托,这不是你的错。”我停顿了秒,补上一句,“不是谁的错。”
托比苦笑,拉开我办公桌对面的椅子坐下。“假如你还能承受更多的罪恶感,我很乐意让你知道、在你跟安德鲁交往之前我就差不多意识到了。”
我立马双手掩耳、掩耳盗铃。“不!我不能承受更多罪恶感,别告诉我!”
“我甚至还没讲清楚,我意识到的是什么。”托比悠悠道。
我死命闭上双眼做一只合格的缩头猫。“啦啦啦啦啦,我什么都听不见!”不管答案是个啥,我都不想听好吗?!
托比好脾气地、无奈地笑了起来。
“我就一点机会都没有,是吧。”他说。
我放下手,望着托比,干巴巴地回答道:“你知道,要是我现在只有七岁……”
“你会非常高兴的。我知道。”托比点点头,微微一笑,“你说过要跟我结婚。你给我做了个黏土戒指。”
这种时候,我也只能说:“……play-doh无毒幼儿玩具黏土,近半世纪的老品牌,值得您信赖。”
托比大笑起来。我真的不知道这怎么戳中了托比笑穴。随便吧,他开心我开心大家都开心,快乐ceo快乐帕克工业,耶。
然后托比说:“你真的不需要为此感到困扰。我是真诚的。想想过去几年,你不知情,事情持续发生,而我们也都好端端的,对不对?那样就挺好了。请相信我。这是真的。”
托比没有在我的办公桌前待很久。他是总裁,他是蜘蛛侠,他不会停留在琐碎的小事上,就算驻足了,也不会太久。而我通常是帮他处理那些琐碎小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