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就凑合着过吧,也别去祸害别人了。
许困茫然的望着徐佩秋,她好像真的变了。
为什么会变,许困不想知道,反正只要不巴巴的凑上去贴着周怀庆这个男人就行。
周怀庆听到这话,脸色微变,他站起身,死死盯着徐佩秋,似乎是在判断她这话的真假。
许困警惕的看着他,双手握成拳,只要周怀庆稍微有个风吹草动,他能及时挥拳趁机再揍对方一顿。
“徐佩秋,我知道你喜欢我,就算你喜欢我,你也不用……”周怀庆的话没说完,许困暴怒的扇了他两巴掌,“啪啪”两耳光,把周怀庆的火气也扇了出来,两个男人扭打在一起。
张慧兰惊住了,她手伸伸缩缩,不知道该不该上前拉架,她口中叫着:“哎呀你们别打了,哎呀别打了呀。”
“佩秋你快劝劝你弟弟,怀庆哥都被打出血了。”
徐佩秋淡淡扫了她一眼:“许困用力点儿,今晚给你煮鸡蛋吃。”
许困抬头:“你中午就说要给我煮鸡蛋了。”
徐佩秋脸上扬起无辜的笑:“你现在让他揍两拳,明天他说不定还要带上老母鸡来给你赔罪。”
“真的?”许困眼睛一亮,当即乖乖的任由周怀庆打,他龇牙咧嘴的,没一会儿脸上就显出肉眼可见的青紫色。徐佩秋见差不多了,立马一脚将周怀庆踢开,将浑身沾着泥土的亲弟弟拉起来。
许困揉了揉脸,啐了一口:“呸!这个死不要脸的打人还挺痛!”
“要不是为了让他提着老母鸡来给我赔罪,我非得揍得他半个月下不了床。”
周怀庆和张慧兰呆滞的望着徐佩秋,徐佩秋细胳膊细腿的,怎么可能把一个大男人一脚踢开?
还有,什么带着老母鸡上门赔罪?谁说他们要赔罪了?明明是他许困出手在先!
徐佩秋拍了拍许困身上的泥土,背篼和镰刀都不要了,直直拉着许困走向生产队大队长李爱国的房子。
院子里除了李爱国和她媳妇儿,刚刚遇见的那个神秘军官和铁柱也在。
徐佩秋二话不说开始掉眼泪,她漂亮的眼睛瞬间红了,眼眶里蓄满了清澈的泪水,我见犹怜。
徐佩秋拉着许困,声音哽咽:“大队长,你可要为我做主。”
“周怀庆一看见我弟弟就像疯狗一样冲上来打我弟弟,你看他把我弟弟打成什么样子了?”徐佩秋哭哭啼啼的,到底有多少是真,有多少是演戏,无人得知。
徐佩秋把许困按到地上,许困一不留神,趔趄到摔倒地上,十分狼狈。
她小声抽泣:“我们姐弟俩相依为命,年纪小小就没了大人,许困他是我们家的顶梁柱,如今周怀庆把我弟弟打得路都走不了,也没力气干活挣工分,他这身伤不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恢复不了,以后我们俩可该怎么活下去?”
“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丫头,还受了伤,大队长你今天要是不为我和许困做主,我们俩也活不下去了。”
“我们回家跳井算了。”
许困:“?”
其实他伤得没那么严重,他看了眼自己的亲姐姐,想了想,干脆身子一歪,躺在地上机灵的叫起来:“哎哟李大队长,我全身都被打得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