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能力阻止这件事吗？告诉你，你有这个能力吗？”康斯坦丁看着顾茜非常认真的问道，想知道答案。

顾茜看着康斯坦丁的眼睛，摇头。

“没有。”

“呼。”康斯坦丁吐出一口浊气，道：“或许死的人应该是我。”

康斯坦丁打开酒瓶喝了一口，里面的酒只剩三分之二。他拿着酒晃了两下，闭眼仔细品味着嘴里的酒，感到十分的怀念。

在这里想要喝酒喝到醉可不容易。

“我无数次在思考你之前说的话，不完美的结局？你知道召唤恶魔是个坏注意，你试图提醒我，但是我没有听进去。如果我当时能够更谨慎一点……”

“这样的想法只会让你更加痛苦，不能改变什么。”

“我知道，我就是忍不住去想。”康斯坦丁的语气非常嘲讽。“毕竟是因为我的‘帮助’，她才陷入更加糟糕的地步。”

“我知道我遇到这件事不能不管，可我高估了自己。我只是人，连一个女孩也救不了的……渺小的人。”

“有时候就是拼尽全力，也什么都改变不了。”

顾茜听着这话手微微抖了一下。

她非常了解这种感受。

“我见过死的更可怜的，很多很多死后不愿意离开的灵魂。它们经常看着我，用那种冰冷阴沉的眼神看着我，就像是我害死它们一样，有时候还会找上我，带来很多麻烦。”顾茜丢掉手里的食物包装纸对康斯坦丁说道。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和他说这些事情，就是突然有一股想对他倾诉的。

大概是隐藏太久了，也可能是因为他们两个见到的这个世界是一样的！

顾茜说的这些事，康斯坦丁更加能够感同身受，特别是现在。

“有些人死后会因为各种执念而变的不像原来的他，偏执，对什么都充满了戾气，甚至伤害他人，成为厉鬼。”

“阴阳眼？！”康斯坦丁若有所思的说道。

他的确知道这世上有一些人，天生就能看见普通人看不见的东西，死者的灵魂、黑暗物质等等，游走在生与死的边缘。

不管他们愿意不愿意，都改变不了，也没有办法去改变。这其中，有人选择装作看不见，有人精神崩溃、常年住在医院，有人、选择帮助那些灵魂。

顾茜显然选择的是第一种。

她已经看惯了生死，所以对生命表现的毫不关心，甚至是冷淡的让旁人认为她根本没有感情。

“是啊。”顾茜嘴角弯起，露出一个很淡很嘲讽的微笑。“真是可笑。我明明见到过那么糟糕的事情，但是我却对这个世界充满了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