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茜‘砰’的一声放下手里的水杯，提高音量道：“是你选择了那个医生。”

“我选择这个医生是因为他是这方面的专家，发表过很多精彩的论文，也有丰富的经验，也治疗过有问题的孩童。他的履历很完美。你说我总是吸引高智商变态神经病，可是我不会和他们为伍。顾茜，你对他们感到好奇，这会毁了你！”

是顾茜对汉尼拔·莱克特的态度引起了布鲁斯的注意，而后他重新在看汉尼拔·莱克特的资料，很完美，完美的让人觉得不太对劲，所以布鲁斯才让提姆私下调查汉尼拔·莱克特。

顾茜看着水杯里的水沉默了很久，期间还有侍者端来咖啡和顾茜喜欢的食物。顾茜拿着叉子戳着盘中的丸子，直到把它戳到不能吃后才说道：“其实你可以随时叫停的，阻止我和医生接触的。”

“你不能一直指望着有人来阻止你做出更糟糕的事情，你得学会自控。有时候你只能靠自己，别人不会一直帮助你。”

“哦，我知道了。”顾茜说着丢掉手里的叉子，拿出手机玩。

布鲁斯看着顾茜的态度，最终还是没有向她解释在瞭望塔遭遇的事情。

犯罪联盟穿越时空都要来抢的东西被他们拿到，那会毁了所有地球是装置，关于地球的一切都不会存在。当时蝙蝠侠没有选择，是一定要和联盟一起去平行地球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那时候蒂姆也还没有去汉尼拔·莱克特童年故居，不管是布鲁斯还是蒂姆都不知道汉尼拔有食人的习惯，只是一种直觉，认为汉尼拔·莱克特这个人有问题。

谁有能看出来？

顾茜也并不知道汉尼拔·莱克特有这种特殊的习惯。

如果那时候布鲁斯知道，他会改变自己的选择，不去平行地球吗？他还会去的！但会发信息阿福，嘱咐他不要让顾茜和汉尼拔·莱克特接触。

布鲁斯虽然不知道汉尼拔是食人魔，但心中已经确定这个人有问题。他想知道顾茜和这样的人接触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是和那次一样，同小丑一起玩危险的游戏？但这有个前提，就是顾茜和汉尼拔每次接触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们说的每一个字布鲁斯都知道。

布鲁斯让顾茜去看心理医生，不是把人送到那里就好了。他有在她身上放一些高科技的小玩意，会听她对医生说的每一句话，听她说一些可能永远不会对布鲁斯说的话。

顾茜永远无法理解当布鲁斯看到她和小丑在一起时心中的害怕，顾茜也完全没有察觉她和小丑在一起时有多么的兴奋，眼睛里闪着的光芒有多么亮。

布鲁斯带她去参加葬礼，让她知道有人因她而死，试图让顾茜明白死亡并不是她想的那么简单。可是顾茜只是说了一句‘他有点倒霉啊’，没有一点自责，转头就忘了这件事。

有点倒霉？

那么布鲁斯的父母被抢劫、木仓杀，也能用有点倒霉这句话来概括吗？

布鲁斯在那之后就有找到一所与世隔绝的医院，那里不管是医疗还是环境都是最好的，很适合修养。可布鲁斯一直在犹豫，是否真的要做到这一步。

“你不吃吗？”布鲁斯看着盘子里被顾茜戳烂的丸子。

顾茜的视线从手机屏幕移开了一秒，看了一眼可怜的丸子又马上看向屏幕，道：“我不饿。”

不饿？

护士可有说过顾茜在医院根本就不吃东西，只吃阿福特意为她做的食物。

果然还是有心理阴影了。

布鲁斯眼眸微沉，想到汉尼拔·莱克特这个人了。

那晚汉尼拔·莱克特家起火，一场莫名其妙的大火把所有东西烧的一干二净，而他本人用名下的信用卡买了几张去往各个国家的机票，现如今已经不知道跑哪里了。但是提姆没有放弃，一直有在调查，已经缩小范围，知道汉尼拔·莱克特并没有离开a国，而是在弗吉尼亚。

汉尼拔·莱克特这个人身上绝对不止有一两件命案在身，或许超出所有人的想象，但他绝对不会承认、坦白，布鲁斯清楚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