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说重点,小兔崽子,你要求人光说好话甜言蜜语不拿出点实际行动,这是你求人的态度吗?”敖白毫不留情地打断他并直接拆穿他的渣男真面目,一手抱胸,一手冲他随意勾了勾。
……姐不带你这样无情的吧?这是亲姐吗?阿曼达斯欲哭无泪地拿出一小袋自己攒下的私房钱,恋恋不舍地放在敖白的手上。敖白抛接着钱袋,瞥了阿曼达斯一眼:“这才差不多,好了,脱衣服吧。”
啊这……虽说他们是亲姐弟而且他也听懂了你这话的意思,但是,你拿了钱就让他脱衣服的行为怎么总觉得有哪不太对经???
“你怎么知道我想找你干什么?”
“我亲爱的阿曼迪,我们可是双胞胎,我能不知道你想干啥吗?或者说,这些年我帮你的次数还少了吗?你哪一次想提前开溜不被人发现不是我帮你的?”敖白说着,将头发上的配饰全都摘下来,走到屏风背后,从裙撑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假发——这年头的蛋糕裙里可是能藏很多东西。
她和阿曼达斯本就是龙凤胎,外貌有些许相似,当敖白换上男装戴上假发,乍一看就像阿曼达斯本人,对于不熟悉阿曼达斯的人来说时很难分辨的,但如果是他们的父母或者姐姐,那一眼就能看出来。好在这宴会上只要避开父母和姐姐,就没有其他人熟悉阿曼达斯,就连那位新主教,也只是在就任典礼上远远地看了眼坐在乐者堆的阿曼达斯,便宣布让他就任宫廷乐团首席小提琴手。
拿到了高薪的新工作,阿曼达斯可没有半点高兴之情,这宴会开了一半就想溜。
“离开的时候小心点,记得把我的裙子带走。”敖白对着镜子熟练地整了整领花,戴上了男士假发的她如同一位办完事的英俊人渣公子哥,一边扣上袖口,一边让另一半收拾残局。
换了另一套衣服的阿曼达斯神情微怔地望着身穿男装的敖白,其实他有一阵子没有见过她这幅打扮了,但每一次他都认为,如此恣意意气风发的胞姐若真的是一名男性,那就更好了,说不定她还能取得比他更加辉煌的成就——他始终记得,对方从小就拥有着令他赞叹和崇拜的音乐天赋,但她从来都不说,以前阿曼达斯还不明白这是为什么,现在看看他们的大姐,他就明白了。
敖白目送着阿曼达斯带着自己的裙子翻窗离开,在房间里又坐了一会儿,才拿起酒杯,拉开门正准备离开,谁知门外居然有人,她直接和准备进门的对方撞了个满怀,杯子里没有喝完的葡萄酒也直接染上对方胸口上。望着自己和对方那绣着金线的纯白衣服上染上的大面积红酒,敖白嘴角一抽,顿觉不妙。
这衣服一看就挺贵的。
敖白抬起头,看见了一张略微眼熟的怒火中烧的冷峻面容,原本被一丝不苟地梳在脑后的灿金发因为这一撞,导致额前的几缕耷拉下来,让他那张贵不可攀的冷硬面孔多了几分柔和,只是他的神情可和柔和半点不沾边,那双深绿色的眼几乎要喷火,一句咒骂脱口而出——
“你这该死的……”他接下来的话在他看到敖白时并未说出口,反倒是越发皱紧了眉,原本愤怒的双眼中闪过几分犹疑。
“科洛雷多主教大人,您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一旁的侍者听到了男人的咒骂声,立刻跑过来,看见敖白微微一愣,立刻反应过来,“大胆!你这不懂规矩的小兔崽子是怎么混进来的?!”
呃,所以这位被她破了一身葡萄酒的人,就是萨尔茨堡的那位空降新主教?药丸,看这架势似乎没法善了……
不过,沃尔夫冈·阿曼达斯·莫扎特得罪了主教大人和她奥利维亚·莫扎特有何关系?
敖白突然灵机一动产生了坑弟的想法。
作者有话要说:扎特:姐,你对人家主教做了什么为啥他见到我一副想吃了我的样子???
白姐:雨我无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