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胤禟几次试图想溜，都被宜妃逮了回来。

耷拉着脑袋，胤禟无精打采，一脸生无可恋。

“九哥，九哥，皇阿玛过来，你不开心吗？”小十一胤禌兴奋的，坐都坐不住。

胤禟有气无力道，“不开心。”

他能理解一个缺少父爱的儿童，对父亲亲近的渴望，可他现在，只想躲得远远的。

胤祺拍了拍胤禟肩膀，给了他一个同情、自求多福的眼神。

那天情景虽然没传开，但成年的阿哥，通过各种渠道，还是晓得的。

“五哥。”胤禟悲愤上涌，扑在胤祺身上。

胤祺身影僵了僵。

康熙挥退唱喝的梁九功，提步进来，便看到胤禟的举动，掩唇轻咳了声。

“皇上。”呼啦啦，宜妃带领翊坤宫的太监、宫女跪了下来。

胤禟浑身僵硬，机械的随着众人，跪下行礼。

“小九，阿哥不能动不动哭鼻子，会引人笑话的。”康熙语重心长教训。

胤禟这回悲愤的连跳河的心，都有了。

只是往五哥身上一扑，他什么时候又哭了！

“皇上。”宜妃不知道这出，很是疑惑。

十一阿哥胤禌小脸红扑扑的，半途插过来，“皇阿玛，儿臣画了一幅画，送给皇阿玛。”

“哦？”康熙很感兴趣。

画卷展开，是一幅标准的花鸟图，康熙夸赞几句，乐得胤禌合不拢嘴。

胤禟站在偏僻处，神思不属，从打击中还没回过神。

“传膳！”

一队队宫女脚踩莲步，婀娜多姿，托着餐盘，井然有序，将桌上摆满菜肴。

“九哥九哥。”

康熙、宜妃、胤祺、胤禌落座了，胤禟仍呆呆站着。

胤禌急了，上前去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