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她动作并不快，但是剑剑都能准确无误刺中它，白面女痛苦的嚎叫声刺的耳膜生疼。

叶昭仿若没有知觉，沾了她血的剑瞬间刺中它的眉心，因为身体的剧痛，它痛苦地嚎叫着，疯狂扭动着，脸庞一时是定小米，一时又换成了它。

最终定格成定小米的脸，望着定小米求救的眼睛，叶昭手心微顿没有一丝手软，终于还是一剑次中路她的身体。

白面女嘶吼的声音慢慢减小，那团黑气彻底离开定小米的尸体，消散在天空中。

只剩下再也没有阴物支撑的轰然倒塌的定小米的尸体冰冷地倒在地上，紫黑的尸斑遍布她的身体。

方荫的身体就倒在一边，此刻她捂着肚子急促地喘息着，望着再也不会动的定小米的尸体，一滴眼泪慢慢溢出来。

“小……米。”

终于昏了过去。

叶昭连忙查看她的情况，手指在她身上轻点下为她止血，再到她父亲身边，查看他的脖子此刻早已被腐蚀动脉，浑浊的双眼还在睁着，至死没有瞑目。

方荫妈妈早已经哭成了泪人，一会哭，一会笑的已经有疯癫的迹象。

“看到他们的样子，你开心吗？”叶昭面无表情地问。

在她身后，一道透明的身影从尸体里飘出来，捂着脸尽是崩溃，肩膀颤抖，可惜鬼是哭不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她倒在地上想要抱抱昔日的好友，结果穿身而过。

“定小米你为什么那么狠？我的女儿是你最好的朋友，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们，我们究竟做错了什么？”方荫妈妈大力冲过来想要扇定小米一巴掌，结果在碰到那道虚影瞬间穿过，她则因为惯力差点要摔倒在地上。

幸好叶昭及时搂住了她。

可一位失去了丈夫女儿的女人，已经完全了无生趣，只想往墙上撞去，叶昭一个手刀打晕了她。

定小米想要阻拦，却没有来得及，只伸出只手来无助地站着呢喃着，“对不起……”

“如果你真的觉得对不起，最好说一下你手上的碎片是哪里来的？”叶昭注视着她手腕上的碎片冷问。

如果不是看到那片碎片，刚才她也不会那么轻易就对白面女下杀手。

作为传说中的修罗王的眼睛，修罗目拥有无限的神力，虽然很多人都没有办法探究完它的用途，不过在张婷婷身上就知道了它有类似锁魂的功能。

所以她才会放手一搏，果然如她所料。

那些都不重要，她想知道的是定小米是怎么得到的碎片，又是怎么和白面女扯在一起的。

“碎……片。”提起碎片，定小米忽然像换了个人似的，疯狂地想要拔掉它，仿佛它就是个恶魔，结果纹丝不动。

叶昭就静静地等着她发泄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