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懂了？”裴明衍揉捏着那软软的，温腻的手，就像上好的白玉。

柳绵声音就像被谁掐了一样，小的可怜，“奴婢知道了。”

“那你告诉我，玄乃何色？”

“……”柳绵哪里知道，她压根都没能听进去。

裴明衍握着她的手往下，歪头侧在她耳际，“可看见什么是玄色？”

吹拂的热气炸得柳绵整个人都快冒烟了，她羞愤道:“黑色！”

见鬼的黑色！

不就是毛吗！

裴明衍低声笑了起来，“下一次，我教你时，可别走神了，不然我有的是方法罚你。”

柳绵红着脸连忙缩回自己的手，“时辰到了，奴婢先下去了。”她从世子怀里逃走，差点在拔步床外门处跌倒，狼狈得离开了房间。

裴明衍将书随手扔在床上，瞧见那桌上柳绵忘记端走的药碗，手一扫，药碗落在地上，哐地一声碎裂成了几半。

“既然已经冷了心，何必装模作样。”

作者有话要说：补上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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茆茆:教书就教书，怎么耍流氓！

弗及:当先生的不收些束脩的？

茆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