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警卫员全都跟着笑起来,只有叶惜一脸莫名其妙,“笑什么?”
赵委员长越看叶惜越喜欢:“我儿子脾气不好,你别理他。”
叶惜是他们客人,赵焱有哪门子权力让她做饭给他。
没想到叶惜却一脸很认真地答应了:“好,下次早饭我会荤素搭配。”
赵焱这下开心了,咬了一口豆腐馄饨。
卧槽,居然比肉的还好吃!
他指着空荡荡的盆里:“还有吗?”
叶惜:“没了。”
赵焱痛心疾首:“这么好吃,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叶惜:“......”她觉得赵焱是不是个傻的?
“大家都吃的这么高兴?还要我告诉你吗?”
赵焱又不开心了,秀气的眉毛又拧在一起,漂亮的眼睛也黯淡下来。
赵委员长一看儿子这副样子,心里乐的直呵呵,他多久没看到儿子吃瘪了?
赵小爷坚决不乐意:“你再给我做些。”
叶惜拒绝:“不做。”
赵焱:“.......”
要是别人,或者在家,他还敢撒泼打诨,但是在叶惜面前。
赵小爷委委屈屈:“那你明早给我做。”
叶惜同意了。
赵委员长瞧着自家儿子这样儿,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飞机是晚上的,时间还早,几个人没急着动身。赵委员长买了酒,一个人孤独地去了叶延庆的墓地,他对老叶的突然过世还是接受不了。
叶惜很能理解,她也接受不了。
活着的人总要去接受那些命运强行安排给你的不幸,可以悲痛,但不能一蹶不振,这是老叶经常说的一句话。
叶惜把摩托车推出来,带上头盔,打算去县里的拳馆。她把老叶的拳馆盘给了她的师兄,原本是想悄悄地离开,但临走时又后悔了,放心不下,决定去拳馆看看。
叶惜的摩托车一开出来,赵焱的眼睛都亮起来,他自己有不少车,各式跑车搜集了一车库,但唯独没骑过摩托车。
“你去哪啊?”
叶惜带上头盔,身姿飒爽:“县里。”
见赵焱盯着她的摩托看,叶惜朝他:“去不去?”
横竖也没事干,赵焱觉得自己有点魔怔,点头。
住的地方离县里不远,骑摩托大概半小时。
赵焱坐在后面,但是一坐上去就发现自己的手没处放。
搂着叶惜吧,又很奇怪,手放在后面,又很别扭。
正前前后后浑身不舒服,前面开着车的叶惜,转头对他:“把我抓紧了。”
赵焱这才伸出两根手指头,捏住叶惜的衣服。
傲气的不得了。
很快到了镇上,叶惜把车停在武术馆门口。
武术馆主要教的是散打,也会教些别的,老叶在世的时候,拳馆生意挺不错,后来老叶走了,学员们也渐渐散了。
现在是叶惜的师兄将拳馆盘了下来,但招牌上挂的还是“叶师傅”三个字。
叶惜领着赵焱进去,进了大门便是院子,也是他们平时练功的地方。
赵焱左右瞧看,越发觉得这是个黑作坊。
人家武术馆都是地板砖,沙袋,护具,洋气的很,而这里什么都没有,穷酸的很。
叶惜一进门就看到师兄,打招呼:“师兄!”
师兄名叫长琥,是老叶在世是最得意的弟子,参加过不少比赛,也拿过奖。
“叶惜!”长琥看见她,露出一个傻憨憨的笑。
赵焱跟在叶惜后面,见两人笑的这么开心,嘟囔一句:“傻里傻气。”
他的气质和这里格格不入,非常不搭,所以他一进来便惹得学生围观。
赵焱像个小孔雀一样,轻抬着下巴,看人家练功,一副你们都是小儿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