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你的话,我们慢慢推理,在你走之后,应该还有别人进了房间,很有可能,那个人就是凶手?”顾临安顺着她的逻辑,特好心的说着她推理后的“真相”。
宋眠:“不是有监控器,既然可以看到我进出,别人的进出,也肯定会有记录的。”
顾临安:“……在我的人发现张颂之前,监控器下,只有你一个人。”
宋眠皱眉:“鬼?妖怪做的?”
如果监控器下,找不到身影,以凡人的肉眼,唯有鬼或妖怪,是极不可能看见的。
顾临安忍俊不禁:“你还信鬼神?”
宋眠没觉得不对:“当然,顾少爷不信?”
“我是无神论者,不信这些的。”顾临安笑得温和,不像之前那么的邪肆:“但我知道,世界这么大,不会只有人类的存在。像之前北京城公交血案,桐山碎尸灭门案,今久门绣鞋案,存在很多常理上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也不只是因为这些还没定案的事上,很多的事情,我都知道鬼怪的存在。”
宋眠告诉他:“那就是信鬼怪,不算无神论者。”
顾临安:“我知道,却不以其为信仰。”
两个人,不知不觉走出最曲折的路,迎面而来是略有宽阔的小公路,半明半昧的月亮蒙着雾纱,被两旁高高的墙壁截去一半,它不甘心自己的残缺,散出深黄的月光,连着整个月亮都深黄深黄的——透出一处诡异的氛围。
宋眠想到之前寝室里,徐敏的抱怨,还有汤明“神神叨叨”,但是又不可忽视的求救。又对顾临安的身份心知肚明,她撇了顾临安几眼,那人目视前方,认真的走路。
“顾少爷对这个学校的,有多了解?”宋眠说的很委婉,顾临安没反应过来她的意思,回问了几句:“具体指了解什么?顶头几位贪污受贿了多少?还是哪间建筑楼存在隐性危机?还是说学校这片地的风水?”
“……果然是生意人。”宋眠被他的话堵到无话可说,沉默了几分钟,走出了小公路,这次是转眼走入大公路:“你和我讲这些事情,不怕我说出去?”
顾临安没有被宋眠威胁的恐慌:“人人都猜测的事情,你又没有具体清楚的数据,说出口,有人会信?”
“……就知道……”你这老狐狸,狐狸尾巴就只会露半截。
顾临安:“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