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乖巧的半跪在地上,用旁边盆上搭着的白巾裹上他的脚。
这却是不像是屠户的脚,没有半点劳苦生活透出的样子。
司徒空山半晌的衣襟,看着自己的新妇半跪捧着他的脚,幽幽红烛下她鼻尖儿冒出微微的汗。娶她本就是可有可无的一件事,他之前没放在心上,如今却忽然有些理解葛无还那些娇妾在侧的话……
芸珠伺候好了床上这位大少,刚收拾好了屋内抬起身,床上那位便以斜躺的姿势敲了敲床板,“天色晚了,吹了灯安寝吧。”
她觉得……还不晚。
芸珠看着床头,他半只脚撑着横躺。露出的一节小腿修长有力,喷薄的胸膛处还有不同女子那样细腻的体毛,有些不适的转了头,却落入了一双黑沉沉的眼睛,又似乎在逼视她。
略显笨拙的将外面的霞帔脱下来放在一旁的绣凳上,他躺在最外头的,她想要睡觉只能越过他躺进里头,便避开他眼神,道,“相公,奴家上去了,你……让一让。”
他收了腿,自个儿却没动。这人本身就在芸珠心里极积威甚深,也不敢惹他,小动作的爬了上去。
芸珠自然不觉的自己这样的动作有什么可【骚】的,却突然被人从后面掐住了腰,那人粗粝的胡茬抵着她的脖子,让她不断颤栗,又低语道,“又勾着我?”
耳朵上传来的热气让她忍不住垂头,他还在继续低语,手又探到她裙底,“早先就觉得……”,他手不断作乱,又毫无章法,新成的小夫妻,他身上滚烫又灼热,偏偏如今还不是个貌美的郎君,芸珠颇有种赶鸭子上架的感觉。
“谁勾你,哪个愿意勾你?”又一边掰开他的手。
她声音小怕他听见,他自然也没听见,郑氏这羞怯的样子甚美,便垂首使劲儿压了她。他定定看着她,漆黑眸中的一片火色吓的芸珠立马闭上了眼睛,又被人抬起下巴。
她以为他要亲吻她。
等了半天却只是眼睛湿漉漉的,又有种被扎的感觉。她有些不安的眨动眼睛,他却突然直起了身子。一股子凉风吹了进来,芸珠透过蜡烛倒出来的晕光看他急切的动作,他胸膛很宽阔,成块的肌肉纠结在一起,流畅非常。
将身上的衣服褪下,他很快低下身,急切的褪了底下她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