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郡王受她感染,痛苦道:“我又何尝不是为了她以身犯险,九死一生。你对我只是一时的意乱情迷,怎知我对她朝朝暮暮刻骨相思!”
冥河觉得这剧情不对,她可不想跟他演什么同病相怜的戏码,神色陡然一变,语气尖利道:“郡王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意思?说的再多也都已经是别人的女人了!除非你有本事挥兵北上,攻下青阳城,夺回元阿朵!否则你苦闷再多也是枉然。反正老太君已经将玉佩给了我,你认不认我都是你的妻子了!”
小厮在边上听得暗暗叫苦,“哎哟我的少夫人哦,哪有您这样激怒郡王的啊,好好说不行吗?女子当以柔克刚,硬碰硬只会两败俱伤啊!”
小郡王果然被激怒,说:“我宋裴宗此生只爱元阿朵一人,即便将来纳妾,妻子的位置也永远为她留着。”
冥河兴奋坏了,但戏还要演下去,遂,故作恼羞,跳起来去就去抢玉佩,抢不过拽住他握着玉佩的手张嘴就咬。
小郡王气急,猛得挥开。
冥河到底是普通肉身,一屁#股栽到地上,脑门装石桌上去了。
吓的墨轩内伺候的嬷嬷小厮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战战兢兢,抖若筛糠。
小郡王表情变了变。一只手犹豫着朝她的方向略伸了伸。
冥河已经一咕噜爬起了,没事人一样。暗搓搓道:为了维护那个女人都敢对我动手啰,小子!我看好你哦!
小郡王不易察觉的松了口气。
冥河只觉得脖子莫名有些痒,抬手在脖子上抹了把,带出一道血痕。她虽然长的普通,但皮肤非常白,那鲜红的血印在她雪白的手上异常刺目。
“真是奇了怪了,明明头上撞的石头,怎么脖子流血了,”她一脸的难以理解。
因为表情太过认真,反而给人蠢萌蠢萌的感觉。
小郡王似有所感,悄悄松开手,果然看到串着玉佩的绳子染了血,连他的手都沾染了。
他心中咯噔一下,方才他惊怒至极从她的脖子直接扯断绳子,没注意伤了她。
冥河暗道:“不会是这具身子要坏掉了吧?”她心中惦记着赶紧回去脱了衣服查看还有没有其他地方崩裂,就连正在演戏都忘了,转身就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