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接受脏血之后会变异成血族，有的则会死于排异反应，意味着转化失败了。

老医生皱着眉，后半句话没出来：

给她提供脏血的那个血族，不一般。

他还记得老师曾经郑重地告诉他：“不要在夜间外出，传是真的！”

“我亲眼见过老师从尸体里提炼出一滴黑血……传里是通过獠牙注入血管，老师，多数案例是针扎的。”

他顿了顿，眼神有点无奈：“对外也必须这么，官方法是人为的团伙作案，注入的也不是血，而是毒素。”

“私底下我们会猜测这是血族干的。”

“我相信我的老师。”

他还觉得老师的失踪就与血族有关，可能是死在没人能发现的地方，也可能已经变成了他心心念念的血族，正在探索更多奥秘。

老医生指着蝴蝶夫人还没融化的手臂：“除了腰上那几根针，这里也有针孔，直径更宽，周围发黑。”

兰疏影瞥了一眼：“所以……呼吸衰竭，是她的死因，也是排异反应之一？”

老医生点头，又揩了一把汗，闭上眼睛等待发落。

·

他先后做过三种判断。

最初认为是中毒；

第二次判断是未知毒素和麻醉剂混合致死；

最后，他通过实验把麻醉剂排除出去，表示死因是“脏血”。

乍看，这种反复显得有点胡闹。

但是兰疏影信了。

她有把握判断“脏血”来自谁。

他就在这个庄园里，离大家很近。

他在这里有无数信使，哪怕他自己待在棺材里，总会有信使替他把“脏血”带到蝴蝶夫人周围。

那个被屠了全族的大公爵，庄园的第一代主人……他一边给孔雀下命令，一边忍不住亲自动手了。

厨娘声：“我从就听过血族的故事，我爷爷跟我提过，这个庄园从前就是一个血族的产业……”假使老医生是对的，周围必然存在着血族，让她不得不想起那个故事的主人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