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完不怀好意的男人之后,白慕梓把注意力放回了郭晚晚身上。
“还好吗?我送你回家。”他说。
夜色中她双颊上的红显得妖冶而迷人,没想到平日里甜美端庄的她也有这样勾人的妩媚一幕。她的发丝有些凌乱了,不规则地散落在肩头、后背和胸前。水润丰盈的唇瓣上沾了些深红色的酒渍,为原本清纯的面容多添了几分魅惑。
之前小怡总开玩笑说她是“柴火妞”、“修女”,因为她总打扮得过于低调保守。可在这身裹得紧紧的桃粉色低胸连衣裙的作用下,她的曲线原形毕露了,胸前也被挤出了一道不浅的沟壑。雪白修长的大腿尽数露在外面,纵使是在半晚的夜幕下也很难不令人注目。
白慕梓有点不太满意她今天的装扮,作为一个男人,他太知道同类们心里想的是什么了——面对这样诱人的美色,又有几个人能忍住不想入非非呢?于是他把她那身松松垮垮披在肩头的黑色薄毛呢为她裹紧了些,又扣上了胸前的几颗扣子。
郭晚晚似乎完全没什么意识了,白慕梓唤了好几声,可她除了睫毛的轻颤和口中细弱蚊蚋般的呢喃便再无反应。
见她醉得难受,白慕梓索性一把将她横抱起来,朝自己下榻的南洋大酒店走去。
次日清晨。
早晨七点,城市的晨光透过落地窗前浅米色的双层纱帘照进整个房间,为这里的一切镀上了一层专属于深秋时节的暖色。
房间里有着明显被收拾过的痕迹,可地上还是零七碎八散落着两只高跟鞋、一个中号戴妃包,和那些从包包里面掉出来小东西——比如唇膏、护手霜、签字笔,和一只漂亮的女式机械表。
躺在床上的郭晚晚翻了个身,依旧沉浸在沉沉的睡梦之中。她把自己紧紧包裹在柔软干净的被子里,罔顾身上穿着的是昨晚那条沾满了酒渍和油渍的连衣裙。
忽而一阵淋浴声入耳,渐渐将她从梦境当中拽了出来。
宿醉后的她尚在头痛中,起身十分费力。她揉了揉双眼,刚想把苏打水叫过来揉搓一番,便发现周遭的环境并不是她熟悉的房间,而是一间陌生的酒店。
这间酒店应该是个价格不菲的高档酒店,内设完整而豪华,床比自己房间里那张要大得多,柔软而舒适。卧室旁边还附带了一个不小的办公区,投影仪发出的红色指示灯把郭晚晚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透过半掩着的门缝,她可以看到办公桌上堆放整齐的大部头资料和一台还在运行中的mac,真皮座椅的椅背上还搭着一个深藏青色的u型枕——总之一切都是惯于商务出差的人士所必备。
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衣柜上挂着的男人的衣服,还有那梳妆台前的男士套装以及鞋架上摆的男人的鞋!
这是……被捡尸了?——她顿时有点怀疑人生。刚才好容易才停止了嗡嗡叫的脑袋现在又痛了起来。
“早啊,你醒了?”
“早……?”她一扭头,便对上了来者似笑非笑的目光。
郭晚晚揉揉自己的太阳穴,努力回忆着昨天发生的事:记忆中她和amy一同去了酒吧,那丫头只顾着疯玩儿顾不上管她。接着有一个金玉其外的男子过来搭讪,还差点把不胜酒力的她强行拉上自己的车,是白慕梓路过才帮她解了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