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婳祎心慌低头,窘的脸颊滚烫,又是如此,这笑,还有目光,总是让她整个人变得奇怪无比,手忙脚乱。
“没...没有。”
“那,早些歇着。”
“嗯。”
她低声回应,不敢看他双眼,生怕自己那点心思被他看穿。
叶婳祎躺在床上,蒙头,轻揉脸颊。好险!只差一点,她就拉住卫景书衣袖,告诉他,他不在身旁,自己总觉得冷,睡不安稳。
可吞吐好几次,又觉得这话说出不妥,内心煎熬多次,还是生生忍住。
等第二日用过早膳,叶婳祎在院中晒着太阳,正惬意的不得了,说实话,她心里还挺庆幸受伤,最起码不用记那些规矩,也可躲过那些夫人娘子的邀约。
今早她才看到初十抱着三大摞帖子,这帮人都闲着没事干吗?
临近晌午,卫府一下子热闹起来,先是魏家两兄妹来探望她,魏宁凝还好,轮到魏宁安时,卫侍郎就不动声色站立一旁,浑身都散发着,离我夫人远点的暗示。
魏宁安只当看不见,和叶婳祎有说有笑,叶婳祎也是个没心没肺的,笑的甜美可人,气的卫景书心中郁结堆积成山。
魏家兄妹刚走没一会,就是萧策夫妇,织云郡主也一起跟着来的,着实让叶婳祎有些受宠若惊,想着上次自己闹的那个“敦伦之礼”的笑话,她就没脸见人。
不过说说笑笑,这事也就掀过去再不提了,叶婳祎是摘干净了,卫景书却误会越来越深。萧策把他拉到一旁,神秘兮兮,偷塞给他一瓶药,语气同情惋惜。
“老卫,我们是亲兄弟,这事你怎么能瞒我,没事,这病能治,这...这个你且拿好,听说吃了有奇效,你如今还年轻,没事,切莫担心,也别一蹶不振。”
萧策揽住卫景书肩头,感慨叹气,眉间满是忧愁,不停絮叨,卫景书沉声哼出口气,怎么小师妹跟了萧策,也学会了胡乱猜想。
他真是,唉!从开始被人误解不知节制,到如今的又变成力不从心,这些人,还能不能往好处想他。
“这手你若不想要,我替你折了它。”
“别啊!”萧策吓得赶紧缩回:“我这不是担心你。”
卫景书只转头冷眼盯着萧策,无需任何话语,萧策立马收回药,一溜烟消失。等送走这几人,他以为可以闲下来,同她说说话,没想到又来人了。
正厅内,初十亲自上的茶,就怕底下的人受不住这架势,出了错,恼了人就坏事了。
元淳静坐在椅子上,双手环胸,眯眼盯着对面的盛雪。
盛雪被盯得莫名其妙,从刚才进卫府,这个傻公主就对自己,冷眼不理,怎的?如今连她都要站到叶婳祎那头去?
“盛雪。”
“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