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嘿!她算是瞧出来了,这些人就是存心来找茬的,就和千味斋那次如出一辙。她气的一把扯回衣袖,想发火,结果这群人目光直直朝她胸口瞄去,叶婳祎吓得护住胸口,这帮人又转圈看她的屁/股。
看完了,一个接着一个啧啧啧摇头,满眼瞧不上。叶婳祎深吸口气,咬牙。
“你们到底要做何?”
那些人根本不理会她的质问,反倒齐齐开口质问起她来。
“你都十八了,除了身高,其它地方都和小娃娃一样,平胸扁臀,一看就不好生养,儿子就更别指望了。”
疯了!疯了!,这全元安的人都疯了,管天管地,还管她好不好生养,叶婳祎脸色铁青,怒瞪每一个人,用力挤开人群,抄起门口的扫帚,泼辣的怒喊。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长得如何,寒不寒酸,好不好生养,还轮不到你们来评头论足,全都给我走!再不走,等我动手,你们就只有滚得份!”
见她阴沉着脸,扫帚紧握在胸口,喘着粗气,随时都会动手的模样,这些人总算是怕的后退,临走还不忘揶揄她几句。
“说话粗鄙,还这么泼辣凶悍,怎配的上温润如玉的卫侍郎。”
“好好好,我配不上,有本事你们叫他别娶我!!”
叶婳祎气的跺脚,对着落荒而逃的人群大喊,泄愤怒摔扫帚,眼泪在眼眶里不停打转,她怎么了?就要被这些人无端嫌弃。
宝月和魏宁凝在屋里东西都清点完了也不见叶婳祎进来,看他们两人相处方式也不是会腻歪的样子,又等了会还不见人进来,宝月和魏宁凝坐不住了,就这么两三步路的事,难不成还会出事?两人急急朝门口走去。
刚到门口就看到叶婳祎怒不可遏摔扫帚,两人疑惑面面相觑,赶忙上前。
“娘子/婳祎,你这是怎么了。”
叶婳祎眼含泪光委屈转头,想诉说一肚子委屈和刚才发生的事情,只是目光瞧见魏宁凝胸前的壮观,嘴边的话登时停住,抬手,有些木讷擦掉眼泪。
“娘子,你怎么哭了?难道姑爷欺负你了?”
宝月担忧上前,挡住了叶婳祎的视线,也让某人看清了另外一位胸前的壮观,她低头瞧了瞧自己胸前,突然有种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感觉,宝月还虚小她三岁,竟也发育的这样好。
明明她们吃的都一样啊!
“没有,这几日我都不要出门,谁也别叫我。”
她紧紧护住胸口,闷头快步跑进院子,直冲房内,只留下门口不明所以的两人,一脸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