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餐照旧是送到了审神者的房间。不过送餐的人换成了烛台切。
山姥切国广则在自己的房间里筛选审神者给他的文件。沉下心做事的青年看起来反而十分的沉稳,与他表现出的性格完全不同。
烛台切还是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审神者。
因为在头一天晚上知道了山姥切国广替审神者收拾桌面却碰壁的事情,他猜想新主人可能并不喜欢别人碰触自己的东西。
所以他规规矩矩把盛放着食物的托盘放到桌面,就退在一边,安静站着。
泠苏看了他一眼:“你倒是很懂规律。”
烛台切微笑,金色的眼睛温和注视着审神者,将一只手放在心口,对她行一个绅士的礼仪:“让您感到满意,是我的荣幸。”
泠苏沉默了好一会儿,直到对面黑发带着眼罩的男人几乎要维持不住得体笑容的时候,才不甚在意的开口。
“……是么。”
她用勺子搅拌着托盘中盛放的莲子白米粥,白如玉的手指几乎与白色的瓷器融为一体。
“你叫什么名字?”
“烛台切光忠。”男人谨慎回答。
“哦——”泠苏支起下巴,眯着眼睛想了一会儿,终于从记忆里翻出了这把名字的刀:“原来你是那把在织田信长,丰臣秀吉,伊达政宗和德川家流传的刀啊。”
“不过物随主形,你的眼睛并无问题却要带着眼罩,看来是比较看重在伊达政宗家的这份情谊?”
“不,我想您误会了,我并无怀念旧主之意。”烛台切感受到了审神者身上翻涌的气息,冷汗一下就冒了出来。
“烛台切……”泠苏打断他:“我并不在意你是谁的刀。”
“虽说是付丧神,好歹也是经历了漫长岁月产生思绪的古物。你们有些小聪明在我看来并无坏处,但是是什么让你觉得可以今日来试探我一番?”
“你带着面罩的那只眼睛,不想要了吗?”
烛台切脸色微微一变,有些惨白。
审神者看穿了他心里的那些小心思。
无论是昨天山姥切送的那份日料,或是今日送餐换的人选。
他也好,本丸里一些其他的刀剑也好,都在一点点的试探着审神者。
只有一直把仿刀挂在嘴边的山姥切国广才真以为自己只是送饭的,为审神者拒绝的态度沮丧低沉。
而那一晚聚集在山姥切房间的刀却都怀揣着自己的目的。
与其说是想要知道审神者满不满意,到不如说是为了观察审神者,看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刀剑们的心中所想,泠苏很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当晚聚众的刺头刀们:烛台切,歌仙兼定,一期(藤四郎家族代表)
聚会主题:如何攻略审神者,按倒她!溺爱她!让她死在温柔乡!
然而审神者识破了他们的诡计
山伏国广本来就住在那,而且他也怕被被被一群刀子精算计了。
聚众刀里没有爷爷,爷爷很聪明。知道什么不做才是最好的。但他不能直接说。只好让其他人碰壁后,才能明白婶不是好算计的。
可能是最先看了舞台剧的原因,hrk的爷爷给我影响很深,所以看同人的时候一直不能接受爷爷很心机的算计审神者,算计其他刀派。爷爷明明是个有大爱,同时非常理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