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颜芷歆不住向后退,求助地望向俞瑶,俞瑶连忙过来拦住自家弟弟。
“你别跟这儿闹腾,我和几位妹妹有话说。你俩且先退下。”俞瑶挥手,不顾俞瑾的满脸不情愿,硬是将他轰了出去。
“怀端,方才的事……”
俞瑾却权当没听见,埋头一个劲儿向前厅走。
……
庭院中只剩下五个女孩儿,几人互望,都为今晚的遭遇感到心有余悸,同时又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放松感。
俞瑶提议,“今日月色甚佳,俞瑶有幸能与各位妹妹相识,不若趁着现在茶水皆备,我们结个金兰可好?”
“金兰?歆姐那是什么?”
“就是拜个异姓姐妹,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练凝琼回答了程婉扬的疑惑。她也是兴奋不已,“义结金兰”这四个字从前只能从说书人口中听到,没想现在自己也能亲历一遭。
“姐妹?好,我要同大家做姐妹!”程婉扬的脸上绽出笑容,眼角弯弯,像个月牙儿。
陆禾也笑了,今夜虽说不太平,但似乎收获也不小。能在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结识志同道合之人,实乃幸事。
“既然大家都有这个心思,便现在吧。我们江湖儿女没那么多规矩,凡事从简。我今年恰满双十,你们当中应当没有比我还大的了。”俞瑶将石桌上五个杯子一一注满,“兴许能当得你们一声大姐。”
“十九。”
“我十六!”
“十七。”两个声音异口同声地说,说话的两人互望对方,面上皆是喜悦。“你也十七?我正月生人/我六月的!”
“那我可得叫你一声姐姐了。”小一些的是程婉扬。
“我大概知道了,按照年岁排下来依次是我、芷歆、小禾、婉扬和小琼。小琼便是我们的幺妹,你们可愿唤我一声‘大姐’?”一旁倾听的俞瑶为大伙儿分出了个次序。
“自然是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