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古代版爽肤水和乳液，不知道适不适合她这种混干皮。不对，她是要生肌散。她收起放射性扩散的思维，“不，你再看看。”她想了想，散这种东西嘛，“应当是拿纸包住的物什。”

程婉扬垂头在布包中寻了一会儿，心里不停念叨，“纸包着的”四个字，她在包裹中摸了摸，触感粗糙。“诶，莫不是这个？”少女摊开手，掌心停着一个纸包，她小心翼翼地打开纸，露出里头的东西来。

一枚翠绿的珠子。

看上去有几分玉的质感，颜芷歆仔细瞧了瞧，珠子里头的绿像是活的一般，仿佛水一般能流动但不知为何透出些许诡秘。

【翠玉珠：牳慪慶甮楴慈桳慍怖f氊慯捡潴硲@眀琄】

？？？乱码？颜芷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闭眼再睁开。所幸这一回不是乱码。

【翠玉珠：敲开后饮用，对治疗外伤有奇效，可缓解兵器所致外伤带来的疼痛。】

颜芷歆心想，“兴许就是这个，若找不到生肌散用这翠玉珠，效果也是一样的。”

“对，就是它。妹子，你帮我敲开它。直接倒……倒进我嘴里。”

程婉扬微微蹙眉，心中疑惑愈大，她抿唇，侧过身子隔着纸包将翠玉珠对着床角敲下，珠子碎裂的瞬间似乎有什么声音在耳边响起，刺耳粗噶。她下意识地揉揉耳朵，转过身来一手捏住纸包，一手将翠玉珠中流出的液体倾入颜芷歆口中。

不知为何，她的背后忽而冒上一股森森寒气，像有一只阴冷的手正顺着脊背向上攀爬，攀爬……直向她纤细的脖颈而来。

程婉扬不知，自己此举是否做错了，那阵寒意像是从地府而来，卷携着无尽恨意，只为复仇而生。

冰凉的液体入喉，浸润干哑的咽喉，颜芷歆初初只觉得舒心，那液体有些甜味，但舌尖丝毫不感腻，反而有几分清爽。只是过了一阵子，那点清甜消散，泛出浓烈的苦辣，直冲上鼻端，令她几欲落泪。

“恨……你们都得死！好恨啊……”耳边似乎听到女子破碎尖锐的叫喊，颜芷歆觉得有些不妙。这声音不像是系统的，听着很是古怪……但又有几分熟悉。

“呜呜……究竟哪里错了？我没错啊，是……是你们……”那女子不再叫喊，转而啜泣，颜芷歆越发头大，还有完没完了。

【警告！警告！有不明程序入侵！】

【五秒后启动强制休眠模式】

搞事情啊？先是系统出错将她的角色弄错，这回又有不明程序入侵……还能不能行？这鬼系统吃枣药丸。

【五、四、三、二、一。玩家已进入休眠模式。】

【系统开始检索有害程序……】

【发现名为“颜芷歆的恨”的可疑文件，正在进行删除……】

【删除失败……删除失败……】

…………

【您已进入“与可爱系统对话试用版”聊天页面】

小可爱：您好！我是您的专属系统，您可以叫我可爱。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颜芷歆：我可以改名吗？

小可爱：您的问题可爱不懂，请问还有什么可以帮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