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术道:“两位将军言之有理,但是,对于战争而言,如果不能做到知己知彼,实乃兵家之大忌也,总之,一旦有南朝军队使用火器的消息,立即上报本帅,”
“是,大帅,”
“阿刺罕将军,”
“末将在,”
“你部派遣一支千人队,驻扎在鹿门山南边的龙尾洲、灌子滩一带,同时增派斥候,看看有无机会探查到南朝御林军的情况,”
“是,末将遵令,”
“史将军,你拟定战报,六百里加急,不,八百里加急,将南朝御林军出现在郢州的情况上报大汗,”
“是,大帅,”
“各位,今日会议暂且到此,刘整将军,你且留下,”
待一众将领走后,阿术微微笑道:“刘将军,第一批战船很快就能打造出來了吧,”
“回大帅,本月底可以先交付两艘中型战船,十艘小型战船,”
“恩,刘将军,南朝住郢州的水师统帅由陈弈换成了东海舰队制置使李曾伯,这李曾伯你了解吗,”
“大帅,李曾伯此人城府极深,虽然从表面上看,他与贾似道交好,但暗地里两人却是私交甚恶,李曾伯曾驻守边关,素知兵,所至有治绩,擅诗词,对于水战也有独到之处,其能力当在陈弈之上,”
“刘将军,本帅曾听人说过,你点评过南朝四大舰队的制置使,这李曾伯排在第三,有此事吧,”
“是,大帅,南朝水师将领中以李北洋为首,阮思聪次之,陈弈为末,”
阿术笑道:“哈哈,刘将军,以你之能,如果还在南朝,当排在四大制置使之首,只可惜南朝朝廷无能之极,竟将天下水师中的领头雄鹰逼反,这是南朝的悲哀,可也是我朝之福也,”
刘整讪讪一笑,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听阿术接着道:“刘将军,本帅见你刚刚似乎有话想说,此时就你我二人,可否告知,”
在所有的蒙古将领中,刘整对于阿术还是十分敬重的,
“大帅,”刘整迟疑片刻道,“末将对于南朝的了解还是局限于宋理宗时期,因此末将曾向大汗提议,先取襄樊,再直下江南腹地,时至今日,南朝的变化巨大,自其新帝登基,锐意变革后,其国力逐渐增强,最令末将不解的是其新帝之所为,其之所能似乎,似乎不在大汗之下,从襄阳之战的布局來看,南朝军队明显实施的就是反包围战术,这种战术末将思索过很久,按理來说,我朝在襄阳城外的城堡已成,以南朝军队之能,根本无力攻克我军之堡垒,其包围策略势必失败,然而其军却是一如既往,如果末将所料不差,南朝一定有所依托,而这依托很可能就是其所谓的火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