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子”张贵道“我兄弟两人乃是两两浙路安吉人氏一直住在天目山北麓家中以种种植竹园为生我自幼随父亲习武大哥则则喜好兵法曾拜一无名老人为师学习排排军布阵之道”
“等等”袁棘突然打岔道“天目山北麓的安吉县有条西苕溪其两旁种植有大量的毛竹而最有名的就是号称‘竹园张’的张家张贵你知道吗”
张贵憨憨笑道:“当然知知道那那‘竹园张’就是我家的独有招牌自家父去世后我便便成为这一代的‘竹园张’了这位先生你莫莫非认识先父”
“令尊名为”
“先父张青”
袁棘哈哈笑道:“原來是故人之子老夫游历天下之时哦对了那是一个春天老夫來到安吉深感西苕溪一带的毛竹之盛春笋之鲜于是在当地住过七日并和你父相识老夫至今还记得你父亲所做的春笋焖肉好吃啊”袁棘说罢紧接着又叹道:“哎可惜你父亲早逝袁某终究无法令其长寿也”
这时一直躺在床上的张顺问道:“袁棘你是帝王谷袁棘袁先生”
“正是”
张顺激动之下却又引起一阵咳嗽踹了一口气才道:“张贵袁先生就是我家恩人帝王谷袁先生你赶快拜见”
张贵连忙跪下道:“先生张贵代代家父谢过先生”
“快快请起”
袁棘双手虚托那张贵便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张贵起身后大为叹服道:“先生果然好好武功”
张顺又道:“先生恕张顺之罪不能给先生行礼待顺痊愈后必当大礼再拜”
袁棘笑笑:“张顺你先好生休息”
方灵似乎看出这里面又会是一个故事忙道:“先生这是”
袁棘道:“公子方姑娘说起來还是二十年前的一段故事了”
“先生快说灵儿想听”
“恩二十多年前老夫在安吉认识了张贵之父张青那时张顺、张贵两人还很小在抵达安吉的当天老夫便和张青饮酒言谈在无意中得知他们张家的武学有一处致命的漏洞那就是每当在四十岁时都会遇到体内脉络逆行轻者残废重者毙命张青当时已经年近四旬正好接近瓶颈关口不忍见其两子年幼便问计于我这也是我在安吉一下住了七天之故”
方灵问道:“那先生想出破解之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