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红犹豫道:“我今天下午.....”
沈明庭摆摆手,“那个啊,哈哈哈,我明白的。”,他尬笑两声,小腿不自在的移动下,心道:不过,我确实是很强壮的,想来一夜....七次不在话下?
折红郑重道歉:“我也是被阿姐逼急了,才口无遮拦。”,她决定用敌人的鲜血为自己洗地,道:“你不知道,我阿姐啊,是个很强势....的人。若是我说咱两还没那啥,今天回来的人里面,必有一位教养姑姑。”
沈明庭耳朵根一红,低下头装作看炭火,心道:要是多个姑姑就能那啥,也不是不可以。
折红继续掏自家老底来实力证明折家大姐的凶残性。
说来除了她,折家几人都是面善心狠之人。
听说折家一共可立牌位的祖宗算来算去,便只有折爹的阿爹一位,据折爹自己说,折家阿公职业为猎夫,外来人口,生的五大三粗。当时到小柳镇的时候,穿的破破烂烂,一脸络腮胡子看不清长相,却抱着个粉嫩嫩的奶娃娃,镇长还特意将他列为重点嫌疑分子,怀疑他拐卖儿童。
但谁家被拐卖的儿童吃香喝辣,人贩子却苦哈哈的?
在又一次直面猎夫吃馒头,奶娃啃鸡腿后,镇长十分惭愧,决定给猎夫牵根红线,不出几日,顺利给折爹找了一个后妈。俗话有了后妈就有后爹,搁折家却不是这样,至少折家阿公觉得妻子可以再娶,儿子不能受苦。
后妈见吹枕头风不成,便想试试无数二婚前辈“实践过的路”---虐待儿童获得快感。
却往往还没来得及踏上去,她的名声就臭了,无数人盯着她的一举一动。最后还是镇长告诉她:每逢初一十五,折爹便要满身伤痕的在镇上最密集的八婆堆里溜一圈,泫泫欲泣,欲说还休,自带“小白菜地里黄”的背景音乐。
于是乎,镇上八婆一宣传,十里八乡都知道了,这是被苛待了啊。
后妈被扫地出门的时候心里贼苦:她真的没打过那兔崽子!!
折红搓搓手,将手背朝下烤火,“这种唬人的手法,阿爹直接遗传给了阿姐。我阿爹说,彼时我家势弱,全家人都生的细皮嫩肉,很多人都想欺负我家。”
“那时我阿娘面子薄,未曾练就后期的河东狮吼功,往往不敢出声还口,每当这时,我阿姐白天出门必要忧郁的哭几次,然后让四邻皆知恶霸罪行,晚间再带着我大哥二哥去那家做点坏事解恨,或听些墙角散播流言,或者直接放把火,说是天罚---”
折红重重道:“后来那家人被赶出了镇子。”
她强调:“所以我大姐看着柔弱,但是内里满肚子坏水,平生最喜欢忽悠人.....。”,她鼓足了气问:“今儿下午,她跟你说什么了?”
沈明庭蹲麻了腿,想起皇后娘娘那句:“我妹子要是少了一根头发,你就等着瞧吧”,笑起来,道:“没说什么,她只是让我照顾好你。”
折红放下心,“没说什么奇怪的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