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都是明眼人,这件瓷器之精美、之珍贵,不必赘述,堪称珍宝。但此宝物的提供者,却因个人原因不宜公开其身份,实在是让人敬佩,又让人感叹。所以,我们再次感谢这位做慈善不留姓名的好心人,感谢她的馈赠,让这件宝物重见天日,也为慈善添砖加瓦。”
听主持人介绍的时候,胡途不禁愕然,没想到还能这么搞?可是,你们这么大张旗鼓的买卖,就不怕这东西的原主人找你们算账么?
且看着,一座人如打了鸡血一般加价,从几十万起步,像吵架似的你来我往,寥寥几分钟,就加到了五百多万。一部分人退出了,另一部分人鸡血打得更厉害了,又过了几分钟,价格已经增加到了八百多万。从这开始,这件物品已经是今天最值钱的东西了。
不过价格还在飞涨,涨得让胡途心疼。他那么多古董才卖了区区六千五百万,这么一个东西就值一千万了,这生意做得亏了,简直亏大了。
胡途连连叹气,心中不停的哀呼:“要是这么算,那批古董哪里只值两三亿,五六亿都有可能。唉,这岂不是等于是给她打了一折,哎呦我的个小心脏,真的心疼啊。”
覆水难收,只能看着了,最终价格停在1050万,落到了瓷板画艺术家刘雨岑的手上。
拍卖就此结束,大家该结账的结账,该取东西的取东西,该互相恭维的互相恭维,混乱中自有顺序。可就在这时,周海平竟然慢悠悠地走向胡途这一桌。
一桌人都站起来,周边让开路的人们又围过来,却见周海平看向王品秋,问道:“你是王品秋吧?王明春家的那个小丫头,果然是个漂亮的小女孩。”他掏出一封金色邀请函,递给王品秋,“前段时间,我见了五台山的一位高僧,他托我给你送来一封邀请函,是普缘大师请你去参加传灯大典,就是这个。我这把年纪,没办法亲自去见大师,你去了,可别忘了代我向大师问好!”
王品秋顿时手足无措,把邀请函递给了胡途,说道:“周爷爷,普缘大师是胡途的师父,这件事您交给他更好一点。”
众人听到这,均一脸疑惑,普缘大师是谁?他跟胡途什么关系?又跟周海平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