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惊讶的,整张纸都写的不知从哪儿抄来的情话,恶心巴巴的。”齐小七假装很嫌弃的样子,但眼里的笑意却是止不住。
“你是怎么猜到这是他写的?”齐小七表示很感兴趣。
“我不知道啊,一开始看到这信时,让我感兴趣的不是上面的内容而是居然会有人在一张信纸上布下阵法,简直匪夷所思,后来到了城主府发现整个府内都被一个阵法所包围,而这布阵手法和那封信上的手法有些相似,我就想着大概这写信之人和这府内布阵之人有些渊源。”浔颜停顿了一下,“然后你入魔后很奇怪,像你这种被引诱魔道的修士,一般情况下应该很难清醒,如果能清醒一次那便是有希望恢复,而像你这断断续续一受“打击”就开始入魔倒是第一次看见,而且最后居然可以凭借自己的意识完全清醒就更少见了。”
齐小七知道自己快要消失,也不再“装模作样”,而是露出了自己的真性情,“哈哈哈,你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哟,小丫头”
浔颜一脸窘色,“都说了瞎猫碰上死耗子。”
浔颜仅仅只是说了两处疑点,齐小七倒是也没再计较,“那你为什么那么急的跑过来?”
浔颜一脸正色,“你虽然清醒,但是之前的意识不断斗争,身体的灵力也因为破自身极限而一直使用耗尽,你虽然之前有阵法所护,但想来也撑不过今晚,所以我不想你有什么没解开的心事,当拿到信时就直奔而来。”
说完浔颜耸耸肩,“不过我似乎多此一举了,你和边家少主的结早就解开了。”
齐小七轻叹了一口气,似有所放松,“你应该有在酒楼听过说书人说过我的事吧。”
浔颜点点头。
“那些事大部分是真的,不过剩下的可能就无人知晓了,我剥了那个女人的皮,但我没舍得剥下阿城的,虽然一直折磨着他,但是他从不埋怨,哪怕我在他面前亲手剥下那女人的皮,他也只是叹口气,我越来越觉得没意思,后来有个人说男人最受不了被羞辱,我听后立刻有了主意,那天晚上我一反常态为他洗净身体,擦上最好的灵药治好了他身上的伤痕,将他扶到了床上,然后......”齐小七狡黠一笑,“然后我坐到了他的腰间,把酒水洒在了他的身上,从脖子舔到胸口,他一开始有些抗拒后来身体上就有了反应,比如那下方......”
“停!打住!”浔颜赶紧制止她“你可以跳过细节,直说你强了他!”
见着浔颜的反应,齐小七觉得颇为有趣,“好吧,跳过细节,我强了他,本以为第二天早上他肯定会生气感到屈辱,哪知道阿城这货居然变得厚颜无耻起来,特别恶心特别娇羞的说着‘吾七,你啥时候嫁我啊?’”说到这里,齐小七就有些羞愤道。
而浔颜注意到,齐小七身后其实一直有个模糊不清的影子,在齐小七愤愤不平时那影子也闪烁了一下。
“后来经过相处,你们和解了,你知道连少主对你是真心,你们度过了很幸福的一段日子,只是无人知晓,最后,连城主还是死了。”浔颜如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