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不撞南墙不回头,好歹“固执”在一些时候还算个中性词。
可撞了南墙依然不长记性,就是真的谁都救不了了。
“我言卿就是从楼上跳下去,从澳大利亚也游回去,也不会再跟姓苏的渣男说一句话。”
周秦笙面无表情,语调虽然毫无波澜,里边的嘲讽之意却几乎要溢出纸面。
言卿讪讪:“……这不是,形势所迫么。”
周秦笙看了人很久,最终还是磨了磨牙:“我不知道你现在怎么想,但是你别好了伤疤忘了疼。”
“知道了知道了,你不要再说这个啦。”
然后嘴上说着知道了的言卿,点了手机屏幕上的发送键。
递交了社团申请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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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到了迎新晚会当天的最后一次彩排,所有人都要带妆上台。
言家对言卿算是相当溺爱了,衣服什么的就差送高定过来。
最后还是言卿自己拼命拦着,周秦笙就听着言卿在那边对电话里说:“别别别,不要搞得好像暴发户一样好吗,越女士拦着点你老公。”
不过到底还是送了还算低调的小礼服过来。
小礼服不是什么大牌,而是国内一个比较少人知道的工作室。
抹胸的高腰缎面长裙,腰线以下的裙摆部分是缂丝的暗纹满绣,虽说不细看不容易察觉,但是走动时会有隐隐流转的光华。
言周两家算是世交,又加上周秦笙和言卿从小一起长大,所以送了一黑一白两件过来,刚好是一个系列的。
更衣室是临时拉起的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