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逸飞笑笑:“闲来无事,来看看这群小调皮书读得怎么样。”
任知节转头看向那群摇头晃脑跟着夫子念书的小孩子们,便笑着说:“逸飞师兄小时候也在徽山书院念书吗?”
杨逸飞点点头,似乎是想到了小时候的事情,笑了笑:“那时每日苦恼于自己右手无法握剑,所以并没有好好念书,没少被夫子用戒尺打过手掌心。”
任知节听他说到戒尺打手掌心,便笑了起来,她幼时居住在天策府时,跟一群年纪相仿的小将士们在朱剑秋办的学堂上课,朱剑秋原为文学馆主簿,后来被府主李承恩看中加入天策府,拜录事参军一职,学问极好,算是天策府一群急性子大将中的一股清流。只是她并不喜欢每天读一些之乎者也的东西,经常跟师弟师兄们逃学去练枪或者去洛阳城里玩,每次回来也不是一顿戒尺就了事的,朱剑秋就那样似笑非笑地盯着他们,背诵《战国策》,背出来就放回家去吃饭睡觉,背不出来就是一顿戒尺伺候。
任知节经常双手通红地回家,皇甫惟明心疼外孙女,可又不能放任她,只拿出一柄银枪,说:“此枪名为傲雪贪狼,我年轻时所用,你若是得了朱参军的夸奖,我便把这柄枪送给你。”
傲雪贪狼枪是皇甫惟明年轻时所用,精铁铸成,长一丈一,重四十六斤,随年轻的皇甫惟明征战沙场,战功彪炳,几十年过去,枪刃依旧闪着刺目寒光,仿佛一击而下,便能劈开山河,斩裂乱世。任知节当即口水就流了下来。
为了这把枪,她还是苦学了一阵儿,师兄师弟再叫她去洛阳城玩她也不去了,每日就随着朱剑秋摇头晃脑的背书,学堂里经常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为此朱剑秋也笑着摸着胡子夸赞了她一番,使她如愿拿到了傲雪贪狼枪。
想到自己曾经也是学霸过一阵儿,她便笑着问杨逸飞:“那逸飞师兄便一直被夫子打着手心吗?”
杨逸飞摇摇头,道:“后来,兄长说他自幼就在院子里看些志怪杂谈,都不知道徽山书院的夫子讲的课是怎样的,便问我下学之后能不能来教教他。于是我便一改往日漫不经心的样子,夫子说的每个字我都认真记在心里,一下学便飞奔去兄长的院子,将夫子讲的课再讲一遍给他听。”说到这里,他笑了一声,“后来我才知道,徽山书院中自有武艺过人的夫子前来给兄长授课,兄长之所以向我提这个要求,无非就是让我好好念书,别老是被打手心。我生了气,问他为什么骗我,他说,手疼的时候就不能练琴了。”
说着,他抬起了手,他的手与杨青月相似,或者是擅琴之人都有这样一双手,白皙纤长,指节柔和。任知节看着他的手,只觉得当时夫子对着这样一双手居然也能打得下去。
“所以,也是兄长把我从当时那样浮躁的心境中解救出来的。”杨逸飞叹了一口气,看向她,说道:“知节师妹是要去修琴吧?”
任知节抱着杨青月那把断掉的琴,点点头:“我对琴一窍不通,便准备去拜托崖牙。”
杨逸飞笑道:“其实擅琴之人大多都会修琴,兄长也是。”
任知节一愣:“……那他赖上我?”
杨逸飞伸手,避过她高耸的发冠,揉了揉她的马尾,笑着说:“所以说,兄长应该挺喜欢你的。”
任知节直接懵逼:“……”
她伸出尔康手:“不!逸飞师兄!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这样的!”
杨逸飞笑意更浓,他拍拍任知节的肩膀:“我来帮你修琴吧。”
作者有话要说:hohohohoh
[置顶][长歌门]八一八我们大爷与新来的天策府女将的故事!歌策cp你们服不服![hot]
[天策府][英俊的雪上骑士]:听说你们长歌门有个小婊砸送了个破[重音]琴给我们知节师门,哼!不稀罕!知节是我们的
[长歌门][一琴定八荒]:哼!知节使我们大家的,大爷要吃独食,不准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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