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牙尖嘴利,小心会闪到舌头。”
孟卿衣挤眉弄眼地笑道。
“明天再向连夫人讨教。”
妇人轻哼一声,扯着连余殇踏上马车,原是半露的车窗被其用力地拉上,直到不见那张嬉皮笑脸才好。
看起来,适才口舌上的争端可实在不少。
两人望着马车走远,天地又陷入一片寂寥,接着他才默默问道。
“总该达成些共识才好。”
孟卿衣抖了抖风衣,叹道。
“很遗憾,我和那个女人,连半点共识都找不到。”
他垂目想了想,说。
“连夫人要的太多?”
孟卿衣摇头晃脑。
“虽然不少,却都是合情合理的考量。”
于是他大惑不解。
“然而你没有应允任何一样?”
孟卿衣笑道。
“那女人的确慧目,简直把我们的底线都给看透了。但毕竟还是要挣扎挣扎,谦让得太多,到底是吃力不讨好。”
“何况我若是不强硬,岂非要被看低!”
他目光闪烁着呆滞,显然对一些尔虞我诈没有想法。
突然身边的孟卿衣大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