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牢。”
孟卿衣仿佛在回忆,眨了眨眼眸。道。
“你知不知道在监牢里的日子,我怎么过?”
他从来没有被人用铁链绑在木柱上的经验,他摇头道。
“不知道。”
孟卿衣笑了笑。
“我每天都在想。”
可以是思想,可以是冥想。除非是心契尤为灵犀的两人,否则谁也不知道对方在怎么想。
他难得有兴趣猜。
他道。
“你或许在想以后。”
孟卿衣很快就否认了。
“那时我已被彻底打入牢里,以为这辈子都将在里面度过。”
“这样的人,哪里会有以后。”
声音里没有半点凄伤,仿佛不为那十年的禁锢有半点计较。
他破天荒又猜了一次。
“你或许在想自己的亲友。”
除了自己,最重要的岂非就是亲人和朋友!
孟卿衣则是笑了笑,隐隐约约,却似有些倦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