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只见其把花生上的那层红衣搓揉开,然后一摸自己的头发,就从里面钻出一只老鼠出来。
那老鼠愣是长得机灵,两只前爪一下子把花生捧入怀,小嘴“吱吱吱”地咀嚼起来。
刀疤脸就算不想去看,也已经晚了。
刀疤脸实在都要看呆了。
孟卿衣则又是笑起来。
“这只小老鼠同我出过生、入过死,实在是位好朋友,于是我一向带在身上。”
刀疤脸实在是不由自主地动了嘴巴。
“你这位朋友也很别致。”
孟卿衣大笑,笑得每一桌的人向其看过来,也不管。
这时候小二终于也端着孟卿衣点的酒肉,举步上来。不等小二将酒肉铺满,孟卿衣就动手帮忙起来,还刻意把酒肉都铺在刀疤脸的面前。
小二点点头,回退的时候忍不住还要再看一眼孟卿衣,委实有些感慨这人的厉害。
孟卿衣把酒给刀疤脸倒了一碗,道。
“喝一口,就当是我还吃你的花生了。”
平川小站里的酒虽说算不上好,可酒香依然袅袅勾入刀疤脸的鼻腔。
刀疤脸有些挣扎,终究是道。
“那我就先谢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