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疼痛大刚自是一点都不管,细细地品味起那张饼子来。
严利问道。
“能不能把旗子交出来?”
常飞和段玉明都是下意识地摇头,但“不能”二字却如鲠在喉,怎么也说不出来。旋即,二人立刻对望一眼,心思所致,不必言明简直都可明白。
常飞硬着头皮顶了出来;段玉明则是什么也不管,一股脑只顾着跑开。
严利身材高挑,一双眼轻轻地俯视下来,正见常飞的手边是把木剑。
剑与剑之间,岂非总是要演绎些传奇出来。
难得的,有一抹笑从严利的嘴角勾开,不为别的,只为一探常飞的剑道手段。
常飞把持着窄剑,眸光也开始冷冽起来,哪怕心头有再多的惶恐,也要把面前的敌人挡下来。
没有什么比一场剑中的对弈厮杀更能让严利痛快。
严利剑起,风霜绕着剑尖游漾起来。
常飞不敢让起蓄力太久,必须抢攻袭来。
一剑直指严利的气海,志在让严利的大无上绝功无法彻底凝聚得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