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壮志豪情中,难免会露出几丝怯懦,简直都要被嚎到退后几步、栽个跟头,幸好有身后的人将其扶住。
孙永文露出尴尬的笑,连忙向这人点了点头。
这人长得不高、不瘦,头发中长未及肩,眉宇稀疏,有稍略的落寞流露出。似是在看孙永文,又全然看不见孙永文,显然沉溺在回忆的痛苦。
耳边,则又传来了牧离的训话。
“你们是谁?”
派头之人道。
“金乌珠。”
第二个捶了捶自己的胸膛,说。
“铁狗。”
名字报得很快,孙永文还没有反应过来,牧离竟已欺近了身前。
眼里的恨和煞气一下子就把孙永文吓住,四肢百骸仿佛都被冰雪冻住。
“孙……孙……”
牧离抓住其衣领,单臂就能把这个九十来斤的男子举过头顶,带着不屑之意,道。
“孙什么孙!”
除开冷峻的那人,其余都捧腹嘲笑,一时间竟了无方才的秩序。
牧离施施然就把孙永文摔在了地上,骂道。
“鬼娘养的,笑什么笑,全部趴下。”
这一声嘶骂响彻夜空,竟让五六个八尺男儿也不敢忤逆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