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斯倦不言,目光回到棋盘上,笑得无奈,“您这一挪,我再有心也无力回天了。”
“不下了不下了,回回输给你,”马贤丰摆摆手,又问他,“是哪家的丫头啊?”
“不是哪家的。”温斯倦此时的神色显然不太愿意提及。
“还在追对吧,”马贤丰啧了一声,可不管他,接着说,“要抓住机会,赶紧追使劲追,追到了记得带来给我看看啊。”
温斯倦低头,唇边噙着一抹淡笑,“我跟她真没事,您别乱点鸳鸯谱。”
马贤丰意味深长地摇摇头笑了两声,把茶倒满,“这次又是亲自去云南找江舟山,又是把人送去给罗局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的算盘,那是在给江家下马威,顺便借警察的手铲除钱洋这个隐患,为了一丫头做成这样,有没有事你自己心里清楚,我可做不了主。”
“您抬举我了,”温斯倦修长的手指捏住茶杯沿,食指轻轻敲着,“找江舟山是再卖个人情把录音笔交给他,警察办案不会殃及江鸣,日后两家公司合作愉快,至于送人给罗局,跟我这些年把得到的珍稀艺术品捐给市博物馆的性质一个样,所以,还有哪里让您误会的?”
马贤丰听得似乎真跟他说的那么一回事,却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你能说,我不跟你辩。”
......
再摆谈了会儿,马贤丰找方丈修身养性去了,这两位交情深,丁战还是方丈器重的俗家弟子,当初管方丈把丁战要过来,方丈很爽快就给了,别人来请都拒之门外。
回到小院,林夺撑着伞将温斯倦送到处就离开。
两间屋子都没开灯,只有过道的灯笼明明晃晃地亮着,雨下的依然密集。
温斯倦停在衡在的屋前,没听见里面有动静,应该睡下了。
但过了会儿,身后传来轻巧的脚步声,温斯倦轻轻挑起眉头,侧身看去,衡在撑着伞从雨中缓缓走来,不知道在跟谁打电话,笑得特开心。
到屋檐下了,收了伞,完全无视他,绕过他,径自推开门走进屋,电话还在打着。
关门的那一刻,温斯倦突然伸手挡住门板,那双眼睛是十分漆黑深沉的,看得衡在心尖儿悄悄地颤。
“先挂了,我这儿有点事,”衡在跟电话里的赵北北说,就把电话挂了,神情懒散地倚着门棱,双臂抱在胸前,一望他,笑容就消失不见了,“这位先生麻烦挪一下手,我要休息了。”
果真,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
温斯倦瞥一眼自己的手,不动,“去哪儿了?”
“与你何干?”
一字一顿的,比他说的还气人。
温斯倦敛回了些淡淡的神色,眉心收着刚想开口说点什么,手忽然被姑娘给扯开,接着啪的一声,门关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各位,昨天思绪卡成狗,现在才更上oo
我得再捋捋大纲,今晚别等了,你们乖乖哦,有事上微博找我,更新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