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在耸肩:“吸你的二手烟也是吸,还不如吸自己的。”
“别跟我扯,这次怎么想的去拍淋雨戏,那地方常年潮湿,对自己的身体情况心里没点逼数?”
何森把火机丢茶几上,烟盒收走放兜里,在衡在对面坐下来。
衡在满不在意地笑了笑,“上个月十五号我去松山寺洗涤心灵,跟那里的方丈问了段姻缘,你猜他怎么说?”
“怎么说?”何森狐疑地抬眼盯她。
“方丈说我这辈子只有一个男人,让我安心等着,”衡在靠向沙发背,两条长腿交叠,神色甚尤懒散,“我回忆了一下,也就高中那会儿谈过一个,方丈的意思不是我以后得孤独终老了么?我就想着淋几场雨纪念我的过去,也算做个交代。”
“我离开没多久,一个二个的怎么都疯了,”何森猛吸一口烟,烟头丢烟灰缸里,“这几天你给我好好在家里休息,别出通告了,等脑子好了再说。”
“哎何森,我是跟你说认真的,没骗你。”衡在挑挑眉头。
何森呸了一声,“我也没骗你,上次我逛街遇到一算命的,花了我两千块,算出我这辈子有两个老婆四个儿女,所以我现在得多赚钱,以后养他们。”
“那提前祝贺你喽!”衡在起身,“没什么事的话,我走了。”
“等会儿,”何森看看腕表,“四点了,请你吃顿饭,刚下飞机都没吃什么东西。”
衡在想了下,笑应:“好啊。”
地点就在公司附近,衡在开车载何森过来,点单的时候也没客气,衡在点自己喜欢的,何森点他想吃的,菜上桌,边吃边聊。
不知怎地就聊到禅修,何森好奇心旺盛地问她:“那松山寺真这么灵?”
衡在本来无信仰,去松山寺是因为一次拍戏收工路过那里,正巧赶上庙会,她就进去逛了逛,偶遇寺庙方丈,她便询问缘法,方丈给了她一句话,爱生缘,缘生爱,可遇也可求。
她回来琢磨,觉得方丈说的不无道理,至此便过不明白的时候就去找方丈说话。
见何森十分好奇,衡在点了点头,“真的特别灵,自从上次我去松山寺问姻缘回来,我老梦到初恋情人。”
何森随嘴问:“梦他能做什么?”
“男人和女人单独在一起,夜黑风高,这个你更了解吧。”
衡在乐着。
才反应过来在拿他当乐子,何森就骂:“神经病!”
......
一小时后,结账。
回到家,衡在进卧室倒头就睡,手机调成静音状态,这几天在医院睡得沉,都没做什么梦。
等醒来,窗外已夜色沉浮。
开灯,衡在起身出去准备找点吃的,被她扔在客厅的包在震动,她过去把手机拿出来。
“什么事?”
宋西原在那边压着声音吼:“姑奶奶你在云南怎么认识温总的?现在微博上全是你跟温总深夜酒店共度六小时的绯闻,你实话告诉我这事是不是真的,我现在在去找何总的路上,何总肯定又要操/我了!”
“哪个温总?”衡在平躺在沙发上,手机开免提丢在抱枕上面。
“就是那个君临集团的温总啊,全名温斯倦!”即使是在保姆车里头,只有他一个人,宋西原还是不敢大声嚷,“你把那天晚上的事情跟我仔仔细细说一遍,我好赶紧弄个声明澄清,不然你要是被人借势大力抹黑你傍大款怎么办?你要傍,也给我傍别的大款嘛,怎么偏偏是温总!”
“唔,温斯倦呀,”衡在神态却悠然自得,没拿这个当回事,“他那边表态没有?”
“还没,我让顾桐盯着呢,一有消息就告诉我。”宋西原说。
衡在饶有兴致,“那咱们也不着急,等他表了再说。”
“不行,我看温总的那些采访照片,人长挺帅的,又比何总有钱,”宋西原反对,“而且君临集团我的妈哎,咱们惹不起,掐死咱就跟掐只蚂蚁一样,何总自保都成问题,那些无良狗仔怎么那么没职业素养,看见什么就瞎拍,还有那些媒体,那温总是能瞎拍瞎编的吗!我得赶紧联系温总那边把误会给解释清楚了,先保住咱的小命要紧。”
“先别,温斯倦那边我自己会联系,这事儿你别管,管了我跟你急,就这样,啊。”
“哎等等,什么叫我别管......”
衡在把电话挂了,宋西原再打来,她先拉黑一会儿再放出来,自个儿打开微博看爆料的视频和照片,看着看着,不禁就笑了。
起身坐,翻出赵北北的号码拨过去。
“找小的何事呀衡大小姐?”
“帮我查查这两天温斯倦会在哪里活动。”衡在说。
“ok!查到了就给你消息!”
作者有话要说:让手下去自己房间,自然是要留下来偷偷看小媳妇儿啊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