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感觉你好像比前几天蔫了一些？”

“……这词是形容人的？”

凯特哈哈笑了一声，“很适合你。”

罗娜拿起床头的镜子，里面的她随意地扎着一个半丸子头，蓬乱的头发毫无光泽有些像干草，脸颊依然苍白，但是前段时间养起来的婴儿肥又消失了，露出一个削尖的下巴。

“嗯……是蔫了。”她将镜子扣下，无所谓地说道：“你刚来时候见过我的吧，大概再过几天就变回那样了，最近总是饿的很快啊，搞不懂……”

“饿？”凯特说道：“我每天给你喝的水不够吗？而且那个营养液，应该不会让你饿的那么快……”

放在别的植物上，一瓶至少可以抵十年不用管。

“说起来，你好像再也没问过我操控植物的事了。”

罗娜歪头，侧过脸微笑地看着凯特。

月光从钻进小窗淌在她的半个身子，仿佛在她身上披了一件银色的薄纱，看起来空灵而又静谧。

凯特静静地看了她半晌，“我不会强迫你，等你愿意主动和我说的时候自然会说。”

罗娜：“我是被动型。”

“你还真是……罗娜，和我说说吧。”他摸了摸罗娜的头发，“你身体的事，还有植物的事。”

“所以这就是你夜留淑女闺房的理由？”罗娜立刻露出一个贼兮兮的坏笑，周身的空灵感顿时消逝不见。

“……”凯特立马起身:“好，那你早点休息。”

罗娜伸手拉住凯特，“道友请留步！失足淑女需要妇女之友的拯救！”

“……”

总之最后两个人还是坐在了一起。

中间夹着个蜷成一团睡得香甜的doge（多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