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在龙泉寺他替她解了围,阮谢两家即使疑心也会将这事烂在肚子里,没曾想竟还有人如此大胆的肆意宣扬。
韦绍钧一脸震惊的说不出话来,阮梓月被掳之事他是知道的,也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最该将此事捂死的侯府却传的沸沸扬扬,生怕外头的人不知晓。
“薇儿说这些的时候,双眼红肿眼里泛着泪光的四小姐还责备薇儿让她不要说。属下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宽慰,只能将东西强行留下赶紧回来复命。”
后背上已经凉飕飕一片的瑾风说完扯着打赌赢了在一旁装鹌鹑的瑾云退了出去。
“俢瑾,你的心上人这回可真是受尽委屈了,怪不得你送东西去他要和你撇清关系。被人戳着脊梁骨骂,就差在她脑门上写上淫.荡无耻,人尽可夫,还怎敢与男子有一丝一毫牵扯。”
韦绍钧想想都替阮梓月心酸,这样的事就是放在男子身上都愤愤不平,更何况是名声重若生命的女子。
言熙不语,脸色愈发阴沉,幽暗的眼眸晦暗不明。他只觉得胸口一阵阵钝痛,眼前仿佛看见受了莫大委屈的阮梓月,心中委屈难受的泪流不止。乌黑明亮的大眼睛被水帘遮住,半点不见清灵的光彩……
夜间用过晚膳以后,阮梓月洗漱完倚着软榻,盯着桌上的首饰盒发呆。人走了,又无处找寻,东西放在她这成了烫手山芋,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小姐,要不打开看看?”首饰盒雕着各种精美的花纹,一看就价值不菲,薇儿对首饰盒里头的东西充满了好奇。
阮梓月犹豫了一下,可是好奇心驱使之下她还是点了头,她也想知道俢瑾如此郑重其事的送来的会是什么。
两人屏气凝神的打开首饰盒,一套和田玉垂扇头面呈现在她们眼前。头面皆用上等的和田玉做成,清透圆润无半点瑕疵。无论是制成玉扇模样的发梳,玉簪簪头上的玉扇,或者是步摇上垂坠下来的小扇子,每一把都雕刻的纹理分明,且花样各不相同,甚至上头还能看见描画的山水花草,或是镌刻的诗词。
如此巧天工,顿时让人眼前一亮,即便在江南见了不少好东西的阮梓月也不得赞一声。
“小姐,这首饰可真精美!”薇儿看的眼睛都直了,上头的小扇子可爱的紧,伸手想摸一摸,却担心碰坏了。
“这首饰定然价值不凡,无功不受禄,更要早些还回去。”一股莫名的失落感从心底涌了上来,突然失了兴致的阮梓月回到软榻上躺下。
首饰很精美,也别具特色,却不特别!在打开首饰盒前,她以为首饰盒里的会是簪子……